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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能申請換人嗎?&rdo;吳向陽橫了她一眼，但還是聽話的又拿了瓶洗衣液，&ldo;我喜歡的是那個天使一樣的小蘿莉啊。&rdo;

&ldo;她沒我強，就只能在裡頭蹲著。&rdo;黑司靈冷笑了一聲，&ldo;要不是那個傻子用血啟用了你的狐妖血脈，同時也啟用了那頭九尾狐的意識，你怕是早就莫名其妙地衰竭而死了。&rdo;

&ldo;所以還是謝謝你啊。&rdo;吳向陽摸了摸她的頭，&ldo;救命之恩就不以身相許了，會坐牢的。&rdo;

&ldo;哼。&rdo;黑司靈歪頭躲過他的摸頭殺，但是臉上破天荒的有點紅，兩條纖瘦的小腿擺動的幅度也加快了一點。

總體來說，就算是性格不同，但實際上也還是同樣善良的‐‐同一個人呢。吳向陽輕笑了一下，又忍不住想，那麼現在同樣被撕裂成兩個人的司睿，也會是同樣的情況嗎?

一個毛絨控優雅吸血鬼和一個喪心病狂的殺人魔?

也不一定吧。

吳向陽覺得自己想像不出來司睿喪心病狂的模樣，在他的印象裡，這個人好像就沒真正發過脾氣，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

除了前兩天盯著他兩眼發光的時候。

&ldo;你的表情有點猥瑣，哦。&rdo;他的腦袋底下有個聲音幽幽地說。

司靈正抬頭打量著他。

&ldo;哪有。&rdo;吳向陽趕緊否認道，&ldo;小孩子不要老想些有的沒的。&rdo;

&ldo;雖然我在真實年齡上確實是小孩子沒錯啦。&rdo;司靈鬱悶地回答，&ldo;但是我們這種生物和你們人類，哦不對，他們人類不一樣，我們生而知之，能走會跳，剛出生就能開口說話，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在人類的認知基礎上加個幾歲，至少得算是成年吧?&rdo;

吳向陽立馬警覺起來：&ldo;你想加幾歲成年幹嘛?&rdo;

&ldo;找漂亮小哥哥咯。&rdo;黑司靈不假思索地回答道，&ldo;還能幹嘛，我是龍族哎，龍性本&rdo;

&ldo;你可閉嘴吧你。&rdo;吳向陽直接捂住了黑司靈的嘴，&ldo;再胡咧咧送你去少管所。&rdo;

果然相比起這個叛逆期少女的黑人格，他還是更喜歡那個天真聽話的白司靈。

挑好了日常用品，吳向陽推著一車東西和一隻龍女去結帳。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或者這兩天超出常識的東西見得太多了，來往的人潮總讓他有種不安的違和感。他停下腳步，站在原地四下環顧，看到的每個人背後彷彿都有著另一道若有若無的影子。

&ldo;小黑你看到沒有?&rdo;吳向陽皺眉，輕聲問黑司靈。

&ldo;小黑是什麼鬼啊。&rdo;黑司靈很不滿，&ldo;你才發現?算了，以你的資質，能發現就已經很不錯了。&rdo;

&ldo;我知道自己只是個禿尾巴半路妖族。&rdo;吳向陽自嘲起來也已經很是熟練了，&ldo;所以他們真的有問題?&rdo;

&ldo;不是他們有問題，而是這整個世界都有問題。&rdo;前面的人已經離開，黑司靈晃著腿幫吳向陽把推車裡的東西往外拿，&ldo;薯片薯片!可樂可樂!小雞腿!&rdo;

&ldo;這些東西你啥時候放進去的!&rdo;吳向陽崩潰。

但頂著黑司靈難得賣萌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他還是老老實實把這些東西都扔到了結帳的檯面上。

&ldo;嘻嘻嘻嘻嘻嘻嘻。&rdo;黑司靈拎著一大包零食高高興興地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