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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種解釋倒是也能夠說得通啦。&rdo;吳向陽皺眉道，&ldo;但是這種被人連著思想都操縱的感覺，就算是虛擬的世界，感覺也還是很微妙啊。&rdo;

但他也無法以此去指責九尾白狐什麼的，對方是為他而締造了這些虛幻的空間，作為受益人的自己才是最沒資格表示異議的人。

&ldo;他們都不是活著的哦。&rdo;司靈走到他身邊，將手搭在他的膝蓋上，抬起頭微笑著注視著吳向陽的雙眼，&ldo;倒不如說他們的性格，經歷，情感，都源於的真實的那個世界裡，也許有朝一日還能再會。&rdo;

吳向陽低頭看她，忍不住也露出了笑容：&ldo;謝謝。&rdo;

司靈有點害羞地抿嘴，收回手背在身後。她張口還想繼續說點什麼，但這時敲門聲響起，小白的聲音在門外問道：&ldo;吳向陽，我可以進來嗎?&rdo;

吳向陽其實有點不太想見他，小白對他的感情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最近又成功讓老太太也鬆了口，以至於整個狼人族上下都已經將其視為少族長夫人的不二人選。再加上這兩天吳向陽和司睿之間也沒再見面，改由偶爾簡訊聯絡，在旁人看來，小白的地位明顯就更加穩固了。

最重要的是，小白自己好像也是這樣感覺的。

&ldo;你這樣很渣哎。&rdo;黑司靈不知何時又出現了，聽到她的嗓音，吳向陽不知為何居然鬆了口氣，&ldo;要是不喜歡的話，直接了當地告訴對方就好了。&rdo;

&ldo;行吧。&rdo;吳向陽深吸一口氣，&ldo;我去開門。&rdo;

門外站著的小白還是一身白衣，他好像相當喜歡這個顏色，衣櫃裡都是一水的白。這種顏色也相當襯他的膚色，陽光下有種溫柔透徹的少年感。說實話，他的顏值比起司睿來也不逞多讓，兩人一黑一白，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就像是徹底對立的兩端一樣。

若非小白是男主的第二人格，吳向陽還真有點懷疑是不是司睿的另一半靈魂出現了。

看到跟在吳向陽身後的黑司靈，小白微微側了下臉，纖長的睫毛不安地顫動著：&ldo;靈靈，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我有話要對吳向陽說。&rdo;

他兩次稱呼吳向陽都是用的全名，而不是平日裡膩人的&ldo;陽陽&rdo;，吳向陽感到有些奇怪，但黑司靈立馬就答應下來，壞笑著溜走了。

&ldo;喂喂，你別跑那麼快啊。&rdo;吳向陽在她背後喊道，&ldo;當心摔著!&rdo;

小白安靜地站在他身邊，一語不發。

&ldo;那個啥，這孩子真是太不省心了。&rdo;吳向陽嘴角抽搐，對這麼詭異的狀況感到有些不安，&ldo;你有什麼事嗎?&rdo;

小白伸出背在身後的手，是吳向陽的手機。

&ldo;咦?&rdo;吳向陽一愣，條件反射地摸了把兜，發現是空的，&ldo;啊啊，我好像&rdo;

&ldo;掉在餐廳裡了。&rdo;小白用儘量平靜的聲音說道，聲線卻忍不住顫抖起來，&ldo;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看的只是，只是&rdo;

淚水從他的眼眶裡湧了出來，劃過面頰落在地面上，滲進地毯裡不見了。吳向陽整個人都快要被嚇傻了，手足無措地接過手機，這才發現自己吃飯時看報告，順手把螢幕倒扣在桌面上，根本就忘了鎖屏。

而這份報告，正是他在不放心司靈的情況下，主動讓手下人去收集的，有關男主的一切情況。

&ldo;對不起!&rdo;小白徹底哭了出來，衝上前一把抱住了震驚臉的吳向陽，&ldo;對不起，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