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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的把戲,消遣道:“小姐,請你斟酌用詞,你若表錯情,又讓我會錯意的話,哪怕你家有再多幾支的網球拍子也是擋不住我的。”
她卻更壞心的挑逗他,“如果我打從心底就要你會錯意呢?”
屈展騰覺得自己老是處於下風也不是辦法,便對她下戰帖。“那也要看你有沒有真本事。”
“如果我有呢?”
“我馬上打道回府,再不干涉你和江師父間的恩怨。”
她思索片刻,反問:“真的嗎?”
“我說到做到。”
若耶早已厭煩了被她爸遠距盯梢,如今有機會中止,她當然會心動,“你所謂真本事的標準是什麼?”
屈展騰兩手一攤,“只要你有辦法讓我挪上一步,對你動上一根寒毛的話,就算你贏。”
然後他就會放棄這一次的不可能任務,包袱款款回家去,從此再也不管他們父女間的事!
若耶把他的話思量若干遍後,覺得自己的勝算比較多,點頭了。“好。一言為定。”
然後,她像埃及豔后一般,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原處,以迷濛的雙眼瞅著他。
屈展騰是個男人中的男人,他的濃髮烏黑帶卷,長相極為俊美,略帶豪放粗獷的氣息別有一番吸引人的味道與魅力,如果他肯勤刮鬍子,注重自己的儀容,換上得體行頭的話,絕對是一個現成的萬人迷……
“難道你的本領就只有這樣?就只會靜靜的躺在那裡!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這讓我怎麼『哈』得起來?”
他猛潑她一盆冷水,逼得若耶不得不跳出自己的思維,集中精神應付他的挑釁。“我……我剛才只是在給你時間暖機,免得待會兒你突然熱過頭,會、會不好……”
他一臉的不以為然。“這點就不勞你操心。”
“既然如此,”若耶坐起來,問他一句,“我們先來製造氣氛好了,你想聽什麼音樂?”
他聳肩,無可無不可地說:“都好。”
若耶起身從音響櫃挑出一張CD片,揹著他彎下腰,慢條斯理的裝置碟片。
這招的準頭拿捏得恰到好處,因為她身子一彎,兩條勻稱的美腿頓時顯露。
屈展騰不得不承認,這次的任務並不容易達成。
他猛吞了好幾口唾液,才將燃著熾火的目光掉轉到天花板上,開始背誦起當年入門學藝時,對著江師父所發的毒誓!
第二章
我,屈展騰,拜江遙先生為師,跟從先生學習廚藝,謹遵師門戒規第一條,師父說一即是一,不能推託,只有照辦。
師門戒規第二條,我將視師父的家眷如自己的家眷,師父的女兒亦視同手足,除非長輩牽成,不得意圖染指,日後若是破戒,終將身敗名裂、五味俱失,烹調之手截去,不復觸鍋弄鏟……
屈展騰當年發誓時,並不瞭解師父的用意,直到有人提點他,他才知道是因為未曾謀面的師母跟別的男人搞劈腿,拋夫棄女,所以江師父才會反應過度地加上第二條保護女兒的戒規。
江師父要眾人不可以對他的女兒提及母親拋家棄女的事,然後要大夥假裝師母已死,將師母的玉照當作遺照般的貼在骨灰罈上,裝模作樣地送往塔寺裡供著。
更狠的是,每當清明節時,他會牽著女兒去為“已逝”的老婆燒香、燒冥紙,為她“祈福”。
他的行為舉止如此的阿Q,無非是一種在精神受創後,自我療傷的獨門招術。
屈展騰當年是因為很同情江師父,所以肯跟著立下毒誓;再加上他當時也未覺得江師父那個貌不驚人的女兒會是個問題:但萬萬料想不到的是,在事隔十五年後的今晚,她竟搖身變成誘引他破戒的女羅剎!
屈展騰一時沒留心防範,忽地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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