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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展騰不再送她花與禮物了,可是他換湯不換藥,改送起禮券,還在信上提了一下,“這個莊總經理是男是女?”
她老實說:“是男的。”
沒多久,屈展騰再問:“對方想追你?”
她不得不更老實的說:“不清楚,他從沒表態過。”
然後屈展騰更是緊急的發信過來,“老婆,那你呢?被他迷住了?”
她捫心自問,“迷住倒沒有,只是很敬佩、景仰他就是了。”完全忽略了男人也會有誤會、吃醋的可能性。
之後隔了一個月後她才再接到屈展騰的回信,裡面少了禮券,卻是直截了當的提出建議,“若耶,我們還是離婚吧!”
若耶想不通他為什麼會突然看不開,莫非他按捺不住寂寞了?
她又怒又憂,既困惑又害怕他當個縮頭烏龜,強勢地寄信去質問他,“屈先生,請給我一個你想離婚的理由?”
他的回答很清楚,“你的心中多了他,少了我,我要是再不知難而退,恐怕要被人罵為不識相。”
若耶在惱火之餘,終於直接撥電話找他,但卻無人接聽;在電話被轉接到語音信箱時,她客氣地留下一段話。“展騰,你若另有物件,想跟我分手的話,請直說無妨,不必藉口吃我上司的飛醋,反過來控告我變心。我留下我的電話和電子信箱,你聽到留言,儘快回電給我。”
可等啊等,她足足等了兩天,竟然沒有他的訊息!
她一時慌了手腳,隔洋與他宣戰,把這兩年來所積壓的對他的不滿全都發洩在他家的語音信箱裡……
沒想到他依然無動於衷,對若耶而言,她認定這意味著他不再在乎她了!
又等了三天,依舊不見他與她聯絡,她衝動的找了律師,將離婚證書以快捷寄出。
四天後,她收到他的答覆:一份裝著他簽字蓋章的離婚證書,及一封簡訊。
信上沒署名,只有他潦草的字跡——
爬山回來看到你寄來的離婚證書,心中總有幾分質疑與不可置信。
直到聽了你十來通的電話留言後,我才猛然瞭解自己竟有這麼多遭你嫌惡的缺點,我想我所有的缺點加起來,大概都比不上“缺乏自知之明”這條罪過嚴重。
原來,以前那些美好且歷歷在目的種種都只是出自我的想像而已,儘管如此,我還是得告訴你,我對你的感情千真萬確,從未改變過。
如今你開口說要分手,我只有依你的意思照辦,卸去你當屈太太的負擔與委屈。
“啊!若耶,他是去爬山,並不是跟別的女人胡攪。為什麼你連自己的老公都不信任呢?”
她馬上請假飛到巴黎想去跟他道歉,希望能有重修舊好的機會,但應門的人不是他,而是一臉不友善的款琣。
“展騰在嗎?”若耶細聲問著。
款琣向眼前無緣的大嫂透露一個訊息,“你慢了一步,回心轉意的不是隻有你一個。”
“什麼意思?”
“凌纖纖聽到我哥被你甩了,馬上推掉所有通告趕來安慰他。”
若耶的臉頓時轉白,“他們死灰復燃了?”
款琣冷言冷語地回道:“全拜你之賜。”
若耶根本不信她的話。“他人在哪?我想親耳聽他說。”
“他簽下離婚證書時,便將他的意思表達得很清楚,你還想要他怎樣?”
“我只想跟他解釋是我不好,一切都是誤會。”
款琣冷聲糾正她,“沒有誤會!你要喜歡上誰都可以,就是不該去喜歡上那個莊濤!”
“為什麼不該?”若耶一時心急,忘了該先澄清她和莊濤純粹只是上司與部屬的關係。
款琣難以置信地看著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