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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騰地臉都黑了,直接冷聲道:「好歹珠哥兒也是我的外甥,好端端地吐血昏迷,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要害了他,還打算牽扯我大外孫兒!」
說著,直接讓自己的人去探望,賈赦自然也跟著反應過來了,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更何況,相比於王子騰的人,他手底下的,畢竟是榮國府的老人。
家生子,雖然是奴才,但一個個都沾親帶故的,訊息自然是比外邊兒的人更快,於是,他直接讓現在的外管家王善保和大管家林之孝去看看。
王善保是作為賈赦的代表過去探望,畢竟,不管怎麼說,一筆寫不出兩個賈字,在外人看來他們是實在親戚,是賈赦的親侄子,不去人實在說不過去。
而林之孝,雖然之前是掌管帳房的,但他是賈代善留給賈赦的真正大管家,只是之前賈母掌家,雖然不敢真的動林之孝,卻能將人架空。
一個連賈母都忌憚,又是賈代善精挑細選,為自己的繼承人選來的輔助者,自然是忠心和手腕兒都不缺,要不然也不能連之前的賈母心腹賴家也不敢去招惹他了。
賈赦抱著懷裡胖乎乎的大孫子,心裡很是憋屈,因為孫子身上的胎記實在特殊,為了以防萬一,他連洗三都不敢給孫子辦,現在辦個滿月宴,還被那幫癟犢子給破壞了,真的讓他很憋屈。
小鑽風是真的不明白這裡的彎彎繞繞,但祖父和外公對他的好他是知道的,現在看他們都這麼生氣,小鑽風是真的心疼了,只是無奈他不會說話啊。
想了一下,自己傷心的時候,就會想下山去弄些好吃的,然後就會開心,於是,他將腦袋轉向剛剛開席的桌子上啊啊兩聲,還特意用自己的小爪子指著桌子,怕賈赦不懂。
賈赦就算有天大的不開心,只要賈茁一出聲,當即就高興了,他非常寵著自己的大孫子,再說,現在這酒席,大家也沒心思吃,即便是孫子給禍禍了也無所謂。
他也就順著小鑽風的勁兒靠了過去,還笑著問道:「茁哥兒這是饞了?你要吃什麼,祖父給你拿,讓咱們茁哥兒也嘗嘗味兒。」
小鑽風一聽,那真的是饞的口水嘩啦啦地留,不過,他得先讓祖父和外公開心,然後再說。
賈赦託著小鑽風湊近席面兒,大夥兒也都壓下八卦的心思,又刻意地恭維道:「哥兒真是個聰慧的,還這麼精神,以後怕也是個騎馬帥兵的將軍了。」
當然,這些人這麼說著討喜的話,主要還是因為王子騰,兩家今天把哥兒的滿月宴辦得這麼大,主要就是順便公開了之前的約定。
這之前,王仁就先得到了訊息,他自然是不甘心的,讓自己的父親,也就是王子騰的親大哥鬧上了王子騰這裡。
王子騰也沒有廢話,直接叫來了御醫,給王仁把脈,結果就是,王仁的身子早就已經廢了,最可怕的是。
王仁因為這些年不知收斂,又過多服用助興的藥物透支精水,腎臟受損,已經無力迴天,若是現在就修身養性,用補藥溫養,應該還能堅持年。
王子勝夫妻聽到訊息,自然是無法接受的,他們也只有王仁這麼一個兒子啊,接著就是不信,覺得是王太太找來人騙他們的。
但是,王子勝自己給兒子尋來的大夫,得到的結論也是大同小異,反倒是王仁在王子騰找來的御醫說明的時候,他其實就基本相信了。
畢竟,身體是他自己的,最近這兩年,他總是越來越容易乏力,之前,他以為自己是因為夜夜笙簫,又總是宿醉,這才造成的疲乏,左右吃了藥,那些窯姐兒照樣能讓他整的嗷嗷叫,所以並未在意。
卻沒想到,自己原來是病了,他這會兒是真的後悔了,他要是一不舒服就找御醫看診,哪能拖成這樣?
王子勝和妻子更後悔,後悔不敢縱容自己的兒子過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