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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茁哥兒激靈,有人近身被吵醒哭鬧,惹來外屋伺候的婆子進來將人控制,但也不知道那些害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沒過一會兒,茁哥兒就好像被什麼欺負或驚嚇了,手不停地指著那些東西大哭不止,最後昏睡過去。」
「老臣看著懷裡的哥兒癱軟地昏睡在老臣的懷裡,怎麼叫也叫不醒,老臣就跟被人拿刀子在剜老臣的心一樣疼啊。」
「現在老臣也不求別的,就想請皇上讓欽天監監正玉虛子道長給茁哥兒看看,若是實在不好破解,哪管用老臣的餘壽相抵,老臣也是心甘情願的。」
「畢竟,老臣都是快土沒脖子的人了,左右茁哥兒出事兒,老臣的指望也沒了,活著也沒啥意思,要是能救回來哥兒,老臣這條老命值了!」
皇上一聽有人用巫蠱之術害人,早就怒了,又聽王子騰這樣泣血哭求,怒意到了頂點,但還是安撫道:「胡說什麼呢,愛卿是朕的股肱之臣,日後萬不可再有這樣的心思!」
又對站在一旁的大太監道:「和順,去請玉虛子到榮國府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一定要保住賈家的哥兒。」
大太監和順趕緊應聲,然後領旨去欽天監傳話。
王子騰趕緊又磕頭叩謝道:「王子騰謝皇上隆恩,日後必肝腦塗地以報陛下大恩!」
皇上顯然是很滿意王子騰的態度的,起身親自來到王子騰面前,將王子騰扶起道:「朕自然是相信愛卿的忠心和能力的,好了,去吧,這事兒朕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王子騰趕緊謝恩之後,躬身倒退著出了御書房,然後迅速地往回趕,他這會兒是真的惦記著賈茁。
那個剛滿月,就知道親近自己的小糰子,不是因為他以後要給自己養老,只是單純地因為那是自己的孫兒。
王子騰到榮國府的時候,小鑽風還是在昏睡著,不過張老爺子已經到了,他給小鑽風把過脈了。
只是奇怪地是,哥兒是昏睡不假,但不僅不是虛弱,反倒是好像越來越強壯,現在這樣,有些類似於補過頭了?
事出反常即為妖,平白無故增強了身體,這一看就不正常,所以,眾人非但沒有放心下來,反倒更加擔心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急得團團轉,不停地看著外邊兒,等著欽天監監正趕緊到。
有些不巧,和順去欽天監的時候,正好趕上玉虛子道長有事回了一趟道觀,和順又不得不趕緊找人去郊外道觀找人。
等玉虛子到的時候,天色早就黑透了,玉虛子跟王子騰的關係很不錯,尤其是當年若是沒有王子騰幫忙,玉虛子可能是要真的栽了。
所以,知道王子騰現在是真的著急,玉虛子也沒有跟王子騰客套,此時兩府的女眷都已經迴避了,玉虛子進入也不用擔心失禮。
玉虛子是真的有本事的人,他看了一眼那用紙剪成的手腳互相相連的五個小人樣子的東西,還有五個小人兒身上寫著的福、祿、壽、喜、財五個字。
小人只有眼睛、耳朵卻沒有嘴,耳朵和眼睛在一條線上,這五個小人兒的頭,手腳都分別插著女子用的繡花針插著,看起來非常邪惡。
玉虛子一甩拂塵道:「此乃換運轉嫁的邪術,就是將命格大富大貴的人的命格,轉移給另外一個人,貼補對方缺少的五弊三缺位。」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那巫蠱剪紙,繼續解釋道:「你們這個要跟家中小哥兒換氣運之人,怕是將死之人。」
王子騰挑了一下眉問道:「道長是如何看出來的?那人是將死之人的話,現在哥兒是不是已經中了招?可能解否?需要什麼東西,您儘管說,不管是多難得,我都會儘快給找回來的。」
玉虛子先解釋道:「這人要將福祿壽喜財全都交換,這意思就很清楚了,對方的氣運全部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