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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子珍有這個秘方,除了已經死去的王老太太,再沒有其他人知道了,而她讓周瑞家的去找女婿冷子興尋找裡面的藥材,也是回來之後,自己悄悄地做出來,然後再讓周瑞家的拿去定製口脂。
想明白了,王夫人稍微安心一些,又看到已經不耐的賈政,王夫人只能將人遣遠之後,低頭壓著聲音將放貸的事情說了。
賈政聽得額冒青筋,想也不想的揮手對著王夫人就是一巴掌,王夫人被打的臉歪向一旁,卻只能低頭用帕子捂著無聲垂淚,不敢多言。
深吸一口氣,他知道現在不是收拾妻子的時間,就道:「這事情既然出了,一會兒你就跪著給舅兄和嫂子磕頭賠罪,之後,將你放貸的帳子都給我毀了,那些糟了難的人家,你也叫人安排好,千萬不能再惹出什麼亂子了,懂嗎?」
王夫人趕緊答應一聲,也不敢讓婆子用軟轎抬著她,只能惴惴不安地跟在賈政的身後往榮禧堂走去。
第14章
賈政和王夫人急急忙忙趕到榮禧堂的時候,就聽到王子騰一臉冷漠地淡聲道:「王子珍這樣的毒婦,我王家自今日起,與她再無關係,若要論姻親,也只有賈家大房,賈璉這一支。」
王夫人太明白孃家的重要性,也知道王子騰對她的重要性,當即也顧不得聽原因,直接哭倒在地:「二哥,你不能這樣啊,我雖然讓冷子興拿著你的名頭放印子錢,但只要補償平息了,誰也不會知道的,您不能就這樣放棄我啊,您可是在母親的病床前,答應過會好好照顧我的啊。」
王子騰一聽怒了:「拿我的名頭放印子錢?好啊,你這是不害死我不算完啊!」
被五花大綁摔在地上的冷子興,一聽王夫人不打自招的話,當即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他知道冷家是徹底完了。
王子騰來的急,抓了冷子興也沒時間詢問更多的,只是逼問出來,冷家確實在二十二年前,以及今年初的時候,分別幫著王夫人買過一些藥材。
因為冷子興確實不知道拿藥是幹什麼的,所以,就算追究起來,他們冷家的責任也不大,就算王子騰遷怒了,他們家至少還是能保住性命的,至於其他的,到時候再說吧。
但王夫人不打自招,冷家幫著王夫人私自利用主子的名頭幹這樣的事情,那就是明晃晃地背叛,依照王子騰的狠辣,是絕對不會再留他們活路了。
此時的冷子興,心裡是恨透了王夫人,恨她蠢,恨她毒,也恨自己受不得枕邊風的蠱惑,但這些都太遲了,世上沒有後悔藥,他剩下的就是絕望了。
賈政呆愣之後,看向王夫人厲聲問道:「你說,你除了私自放印子錢之外,還做了什麼?」這是打算,就算最後實在挽回不了王子騰這個靠山,也要將賈家從事件中摘出去。
王子騰嗤笑一聲道:「賈政,我不管你是否還要扮豬吃虎,但是,王子珍用我的名頭重利盤剝這事兒,三日內若是不能妥善安撫好,我自會親自進宮請罪,至於你們賈家如何,與我何干!」
賈政被撕了麵皮,羞惱又無奈地說道:「舅兄恕罪,是我這個做丈夫的教導不利,沒想到她日日吃齋唸佛,卻是個佛口蛇心的,我馬上就去叫人安撫賠償,絕對不會連累舅兄。」
王子騰擺擺手道:「你怎麼做,我不管,我只看結果,三日後若是沒有處理好,咱們金鑾殿上見,還有,我不認王子珍這個妹妹,自然也沒有舅兄一稱,以後你還是直接稱我王大人就好。」
王太太這時也是滿臉淚水地問王子珍:「我自問我這個嫂子沒有半點對不起你,你為何要黑了心肝,趁著璉兒體內有合歡,做出寒紗衣跟合歡一起混成幽閉這樣的陰毒毒藥害鳳兒和她肚子裡的哥兒,你這心是有多毒啊!」
王夫人剛開始的時候,知道自己制寒紗衣害王熙鳳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