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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遇:?
片刻,好不容易拒絕了去醫院檢查打針的霽遇、拿著一杯溫水,正剝開手裡的藥物膠囊。
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有在發低燒。
更是沒想到霽渙彷彿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特意去買了藥給他。
還要監督他吃藥。
看他吃了藥,霽渙的眉頭仍皺緊著,似乎想提某個不太負責的人,又礙於不屑一顧的情緒不願提。
霽遇吃了藥,臉頰的紅暈稍微退去,唇色卻依舊沒有血色似的,整個人很消瘦,顯得沒精神。
施晏止都是怎麼照顧人的!
霽遇沒有發現他的古怪,他有些摸不準霽渙的態度,眸色裡依然有些警惕的防備,起身說:「時間不早了,我先離開了。」
語氣疏離,霽渙移開目光,忽然說:「你等一會兒。」
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合同、還有一把鑰匙,說:「別墅,市中心的,看看戶型格局,不喜歡還可以改,還有車,限量的。」
對上霽遇略顯呆楞的眼神,霽渙道:「你有駕照嗎?」
霽遇:?
入了秋天,錦城一連好幾日都在下雨,空氣潮濕,天邊覆著一層霧靄似的暗。
房門被推開,男人收了傘扔進桶裡,房間裡幽暗一片。
是施晏止早早下班了。
他換掉濺濕的鞋和外套,摸開燈,注意到沙發上躺著的霽遇。
身上的衣服都沒脫,褲管捲起露出一截細白腳踝,也不知道蓋一條毯子。
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紅,雙唇卻是乾裂發白的。
他皺起眉,走過去說:「霽遇,你怎麼睡在這裡?」
霽遇的鹿眼眼皮微動。
施晏止伸出手探上他的額頭,果然摸到一片滾燙,他忙從旁邊找來毛毯,給霽遇裹上。
霽遇也醒過來了,他一個小時前回來,因為吃了藥又困又累,沒想到直接在這裡睡著了。他按住施晏止要給家庭醫生打電話的手,說:「沒事,我剛吃過藥了。」
施晏止將他泛涼的手握入手心,問:「什麼時候發燒的?覺得不舒服怎麼不說?」
霽遇的性子不是大大咧咧那類,他只是不太把自己身體放在心上。
前幾日兩人廝混,霽遇自從不再對肢體接觸有牴觸抗拒、嘗到了其中滋味後,就徹底放開、原原本本顯露了自己的本性。
施晏止想了人整整五年,在霽遇的縱容下,也沒能控制住自己,好幾次弄得狠了點。
偏偏對方難受發燒了也不吭聲,施晏止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心疼,去給霽遇泡了杯蜂蜜水端過來。
霽遇小口喝著,又想起什麼,把今天見到霽渙的事給說了。
緊張他發燒、又給他送房送車。
施晏止聽完,也略挑了下眉。
霽遇當時沒有拿,但是公司總裁秘書那邊有他的帳戶,霽渙想給,只要劃到他的帳號名下、把資料快遞過來就好。
施晏止說:「你是想說,他是覺得虧欠你,才這麼做的?」
霽遇打了個哈欠,點頭道:「他其實沒必要這樣。那些都是霽成禮做的,況且我爸出事我媽生病,也與他無關。」
「要睡覺休息就去樓上,別在這裡。」
施晏止揉了揉他的腦袋,說,「或許,他可能作為大哥只是想把這些給你呢?」
大約是世界裡缺乏親人的關愛太久,霽遇也習慣了獨自一個人生活,成為一個獨立的成年人,思維也從理所應當被寵愛,變為了清晰認識到這個世界裡、付出和得到必須是等價的。
所以在此時此刻,面對從天而降的贈予時,霽遇便給嚇了一跳。
不過他很快想通了,不拿白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