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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多歲的賓館總經理帶我和鄭國棟到一個地下倉庫，他說：&ldo;知道這事的人只有我、保衛科長和小珊三個人。其它兩人很可靠。馬上會有人進來搜查，你們不要出來。我會應付。&rdo;

最後，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倆說：&ldo;如果我有什麼意外，請照顧好小珊。&rdo;說罷就走了。

鄭國棟將電腦交給我，心神不定地席地而坐。我按賓館設施圖紙找到了網線介面，看了他一眼。他哦一聲，拿起微沖站到地下室入口處站著。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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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請示任務。&rdo;

&ldo;ji國總統拉維斯古和部份軍方要員都在trca，&l;海嘯行動&r;原計劃已經更改。胡安正帶領分隊引誘獵物進入我邊境。按照相關協議，引誘計劃達到預期目的後，第27集團軍114旅將進入ji國東部邊境，配合俄軍機步師、ji國73山地旅及首都憲兵司令部全面圍剿&l;泛突&r;武裝及被其控制的ji國叛軍。你的任務是：&r;現在立即下載13號網站所有資料庫，向我轉送，不得擅自存根。&r;以上資訊保密級別不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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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鄭國棟上尉，&ldo;老鄭，你什麼時候調來中亞的？&rdo;

&ldo;兩年了，真搞不清楚我倒底在做什麼。&rdo;

&ldo;呵呵，很多事不是我們這些低階軍官應該知道的。服從命令就行了。你是不是很困？&rdo;

&ldo;不困。只是有點累。。。你。。。是三部的人吧？&rdo;

&ldo;我和你一樣，都是軍人。&rdo;

&ldo;那倒是。再幹幾個月，我就申請回去。唉，軍人應該戰死沙場，而不是在這鬼地方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老頭子更莫名其妙。&rdo;

&ldo;老頭子？鄭少將？&rdo;

&ldo;嗯。有煙麼，給我一支。&rdo;他將微沖掛在胸前，雙手在眉間揉扭。

我頓覺喉嚨奇癢，摸了半天摸出一包煙。 煙盒裡還有15支。驀然想起，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抽過一煙，很久，不知道是多久。 不見的5支是在交警哨位遭襲前抽掉的。 那名俄軍上等兵死之時手指還夾著煙，殘缺的菸頭久久冒著微渺的煙雲，這名曾參加過車臣戰爭的俄聯邦軍人至死都不會瞑目：

他沒有死在戰鬥中，死的時候手中拿的也不是槍。

我沉重地抽出一支煙，極不情願地遞給鄭國棟。鄭國棟兩眼發光，咚嗦著翻出打火機，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