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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分得清楚崇拜和愛情的區別，更何況，曾經我身上原本能讓她崇拜的東西現在已蕩然無存了。&rdo;

&ldo;別轉移話題。&rdo;

&ldo;好感？哦，好感，如果時光倒退幾年，老子騙她上床不可。&rdo;

&ldo;噢，我說的是現在。&rdo;

&ldo;一個不諳世事的女孩子，人生途中還有很多的快樂等著她去體驗。而我呢？跟你一樣，國家機器上一塊零件，身不由己，就算我想，但我身體裡的每一樣東西都太厚重，不應該把無辜的人拖進來陪著受罪。&rdo;

&ldo;呵呵，你有過愛情嗎？&rdo;

&ldo;愛情是什麼東西，能吃不？&rdo;

&ldo;愛情就是以前你想吃但吃不到現在吃得到又不敢張嘴的東西。&rdo;

&ldo;等退下來直接找個婆娘結婚不就得了，談個屁戀愛。&rdo;

&ldo;你什麼時候能退下來？&rdo;

&ldo;不知道。&rdo;

&ldo;噢，你不知道……&rdo;

兩人頓陷入久滯的沉默。幽綠色酒瓶裡的液體一點一滴地溶化到各處細胞，沒有一絲暖意，地板隔著布緊帖著肉，透骨地清冷。

&ldo;說正事！&rdo;

吳品站起來，拉過椅子。庭車常將最後一滴酒傾入體內，仍然坐在地上，狠吸一口煙，點點頭。

(三)

&ldo;依照我的佈署，周成武還會在市區遊蕩兩天，最後會尋找一個合乎邏輯的機會把&l;手提箱&r;扔給鼠爺，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了。現在需要搞清楚的是賈溪的來路。&rdo;庭車常關掉投影儀，將電腦上的記錄刪得一乾二淨，盤腿坐回地上。此前，周成武在賈溪家中放置了攝像頭，剛才播放的錄影是吳品檢查現場時&ldo;偷偷&rdo;取下來的。

&ldo;我肯定她不是&l;內調&r;。&rdo;

&ldo;我也認為她不是&l;內調&r;。如果是，她就不會找上我，因為至今為止我還不是&l;內調&r;的人，當然沒有能力替她解圍。要找，也應該是找鼠爺或者其它外圍人員。不過可以肯定，她掌握的情況甚至比內調還多‐‐你注意到沒有，我剛把車開進小區，她站在二百米外的高樓上就已經肯定車裡坐的是我，憑什麼？只有一種解釋‐‐她知道車是時小蘭的，知道我能借得來。她清楚我身邊的人和事。&rdo;

&ldo;那麼，她是cia？i5？臺灣？印度？或者東突？呵……她會不會已經識破了周成武，然後順便試探你？&rdo;

&ldo;不會。周成武是&l;一個正被搜捕的、隨時可能狗急跳牆的危險人物&r;，賈溪出於自身安全，再加上那隻手提箱的誘惑‐‐全世界都知道有一隻神秘的手提箱在廣州被劫，她既是特工，必定知道‐‐完全有可能主動表明身份並提出交易，所以，她需要一個替她解決解眉之急的人。&rdo;

&ldo;既然她想找人解圍，為何會找上你。&rdo;

&ldo;我的假設是：她認為我是&l;內調&r;的人。首先，種種跡象及剛才的錄影表明她盯我很久了，並掌握了我一些行蹤，她有十足的把握相信我必定會從莫名其妙的電話中察覺到異常，相信我會來，相信我有能力替她解圍‐‐這是前提；其次，她負有某種特殊的使命，須儘可能地單獨行動，不能給自己的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