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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落情一看,急忙收回手,“沒事。”手背被抓得出血,落情站起身,“我先出去了。”落情快步走到門口,益兒突然又開口了。“其實,那個姑娘覺得也許當初就應該死在黃浦江裡,可是後來,她遇到了一個女孩,她才知道為什麼當初她沒那麼容易死。”
落情的手握著門把,好一會兒才道:“嗯。”說著就開啟門,走了出去。落情關上門後,靠在牆上,看著屋內的佈設,心如刀絞。
之後,瑤姐給落情和訥敏安排了房間,落情和訥敏就在紅苑裡住了下來。落情每天碰到益兒在房裡與那些男人談笑風生,落情就不好受。在紅苑待久了,她似乎也摸清了這裡。在紅苑裡,益兒是頭牌,是花魁,一般客人是沒機會能和她交談,在益兒之下的有春夏秋冬四花,分別是春盎,夏陽,秋意,冬清,這四個人如其名,也是出眾之貌,尚為年輕。紅苑內等級明顯,一般大家不敢逾越,這也是為了不同檔次客人所設計的。落情也得知,益兒在半年前,也就恰好是索貝倫下獄去世之時開始就拒絕見客,直至帶了落情回來,她才重操舊業。
落情每日見益兒猶如行屍走肉般笑著,心有不忍。
落情偷偷地來到了瑤姐的門外,她雙手握緊,終於抬手敲了門,等了很就沒有聽到聲響,落情呼了一氣,推開門,看到躺在躺椅上假寐的瑤姐,她身上的羽毛毯子掉了一半,落情走進一看,卻見瑤姐汗出溼衣,額上也是出汗未止,落情看向窗外,窗外天寒地凍,瑤姐卻一身悶汗,她蹲下身子牽起毯子,細心為瑤姐重新蓋好被子。這一動作驚動了瑤姐,瑤姐睜眼一看是落情便又閉上了眼睛,“是你呀。”落情退站在了一邊,“有什麼事?”落情站著一直未說話,瑤姐等著不耐煩了才睜開了眼,“你到底有什麼事,快說,不說給我退下。”
“瑤姐,你最近是不是自覺烘熱,心煩易怒,口乾口苦,舌偏紅、苔薄黃?”
瑤姐疑惑地看著落情,坐起身,“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這種情況是盜汗。”
“盜汗?”
“盜汗,《黃帝內經》曰‘寢汗’,通俗而言,就是指人入睡後出汗,睡醒後汗止的情況。盜汗多歸於陰虛。一般中醫認為腎主五液,入心為汗。由於房事不節,房勞過度,亡血失精,或久病傷陰,素體陰虛,腎液不足,虛火內生,迫津外洩故潮熱盜汗,只要用桑葉,牡丹皮,梔子,夏枯草,玄參,癟桃幹各二兩,生地黃,白薇各二兩兩錢,煅牡蠣,四兩五錢,糯稻根一兩五錢,龍膽草三錢。用水煎煮,每日一劑,服四劑即可。 ”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瑤姐開始重新打量眼前的落情。
落情低眉,“自小念過些醫書,只是略知皮毛,不足爾爾。”
瑤姐起身,拿了衣服披在身上,走到落情的面前,將落情的手抬起,仔細看過之後,笑道:“細皮嫩肉,倒是嬌生慣養的小姐。”她走進一步,幾乎貼近落情,“我不管你的以前是什麼,我只想知道你想不想改變你的未來?”
落情猛然抬頭,後退一步,“瑤姐不過是想多納些錢財,我倒可以幫瑤姐。”
“你確實可以幫我,只要你願意,我完全可以捧你到益兒之上。”
“瑤姐你誤會了。”落情希望可以得到瑤姐的信任。“瑤姐想知道以前的我是什麼人嗎?”
“我說了,我不想知道。”
“我是索落情。”
兩句話同時落地。
瑤姐抬眼定看落情,落情動了動嘴,“我就是上海首富索貝倫的女兒。”
“哈哈……”她走到壁爐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益兒在我這已經有四年了,我會不清楚誰才會讓她繼續選擇現在的生活?你如果不是索落情,你覺得我會讓你留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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