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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頭一次闖禍闖在女生身上,而且還是給人家女孩子脖子上留疤這種禍,內心多少有些惴惴不安。
「應該不會,我母親不方便。」
這邊兩個人正你一句我一句聊得頗為投入,那邊走廊上響起高跟鞋的聲音,陸水抬頭,看到一個長發微卷,穿著大衣長相極美的女人冷著臉向他們走來。
「我姐來了。」
「您好,我是白路的姐姐,他父母出差,我代替他們過來。」
白霧舉止得體地向兩位老師解釋,然後開始跟他們瞭解情況,陸水就在一旁偷偷打量起了白霧,她的臉極美,但也極具攻擊性,是一種很鋒利的長相,整個人氣場非常強大,所有人看了絕對稱讚她的美,但一般人不會去找她搭訕,他們自知這樣的女人不是普通人可以駕馭。
白霧的身材也很好,穿著高跟短靴要比她一米八出點頭的男班主任還高,她的腿上是一條黑灰色的緊身牛仔褲,陸水想,這樣的穿搭在普通人身上或許有點俗,但白霧的腿太長了,高跟短靴和緊身牛仔褲加上黑色大衣在她身上顯現出了極高的適配性,她就像t臺上的模特。
正在陸水為這雙腿誇讚連連的時候,腿的主人一步一步走到她身邊,半蹲下來伸出手摸了摸她軟順的短髮。「疼嗎?」
和班主任交談的白霧聲音淡漠,很有距離感,但此刻的白霧聲音裡多了一絲輕柔。
陸水覺得自己在這一瞬間失聲了,她只能搖搖頭。
「真乖。」白霧又摸了一下她的頭髮,軟軟的,手感很好。
「一會兒等你家長來了跟我去縫針,這樣就不會留疤了好不好?」
白霧想,或許是出於收拾爛攤子的責任,她沒由來的想對這個小小的小女孩兒輕聲溫柔說話,於平時的她來說,這簡直是在多此一舉的浪費時間。
旁邊的白路也頗為驚訝,以白霧的性格,對陌生人展現多餘且泛濫的愛心根本就是她所厭棄的事。
陸夫人的助理來的也快,到了之後先確認陸水平安無事,並與白霧瞭解到她可以安排醫院為陸水做縫合,立馬用電話給陸夫人匯報。
陸夫人聽到另一邊家長沒來來的只是姐姐好似有些不滿,問了白霧的名字,還問了白霧本科是哪裡,然後就要求親自與白霧交流。
陸水聽到白霧接過電話聽了兩句後恭敬地叫了一句陸老師。
「我是你母親的學生。」白霧掛了電話後鄭重對陸水說道。
白霧開一輛流線型很好看的賓士車,陸水不懂型號只知牌子,本來她應該坐到助理哥哥車上去的,但白路要拉著她上白霧的車,正好兩位老師也看起來更想跟好說話的助理哥哥同乘,陸水成全他們,也成全自己。
畢竟她更想和白霧待在一起。
路上白霧沒講話,倒是白路在和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只有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白霧才開了口。
「你叫什麼?」
「她叫……」
白霧從後視鏡瞄了白路一眼,白路頓時收音。
「我叫陸水。」
「你是什麼時候……跟的陸老師?」
白霧的問題問了一半,聽得白路非常茫然,但陸水懂了。
「三年前。」
三年前陸夫人的丈夫去世,當時陸夫人已經五十四歲,她與丈夫一生的遺憾就是將光陰悉數奉獻給了科研教育事業,未能擁有自己的一兒半女,所以她來到福利院收養了陸水。
陸水並非殘障兒童,她偶然聽到自己當初是被一個年輕的女子丟棄在這裡,彷彿是年紀太小又沒有撫養能力才選擇棄養陸水,而這麼多年她作為一個健康的兒童都沒能被收養完全是因為她太過瘦弱了,看起來就不是很健康,儘管老師們和收養家庭解釋她是個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