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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味?”範先生不解,這二爺究竟是為了什麼對那個在秦淮邊彈唱的女子有著那般的興趣。
用過了晚膳,男子同範先生一起,向著秦淮裡邊走去。
“真沒想到,這個地方,還真有這般的美味呢。”男子不禁讚道。
範先生亦是點點頭,“有這麼一間飯館,老夫的醉仙樓怕是要倒了呢。”
男子只大方一笑,“那倒未必,依我看,範先生已經想好新的菜式來‘迎戰’這拾香閣了吧。”
範先生點頭應道,倒也沒有推辭,“還是二爺瞭解我啊。”
儘管正值夕陽下山的時候,這裡卻依舊是燈紅酒綠,女子的嘻笑聲,從秦淮上傳來的琴瑟聲。兩人不禁停下腳步,抬頭望著那間四層的建築。
藏嬌屋。瀟灑的草書,卻不似那些書法大家般來得渾圓有勁,反而有一種飄逸的感覺。墨也不是純黑色的,而是摻雜了硃紅色在其中,看上去,越加的模糊,且又有著一種灑脫的感覺。
“喲!二位爺怎麼站在門口啊。快些進來啊!”褚媽媽雖說是從百花樓到了藏嬌屋,卻仍是將她的老鴇進行到底。
男子只做了個揖,避開了褚媽媽伸來的手,說道,“請問這位媽媽,可有一位叫思菊的姑娘?”
範先生也是幫著男子說道,“我們爺是專門來找思菊姑娘的,還請這位媽媽給個方便才好。”
褚媽媽打量著兩個男子,一臉的詫異,“秦淮是有個思菊姑娘,但卻不是藏嬌屋的姑娘。你若是要找思菊姑娘,沿著原路走回去,有間名為秋思的客棧。思菊姑娘便是客棧的掌櫃。”
兩人謝過褚媽媽後,便按著原路向回走去。男子的臉上,莫名多了一絲的驚喜和笑意。
將進。可算是秦淮裡最為清靜的一處,只偶爾有些人進來典當東西或是買些古玩期間。君聖朝沒有招夥計,只是一個人坐在櫃檯中,捧著一本雜書看著,偶爾抬起頭看看有沒客人,日子也算得上悠哉。
君宛清站在門口許久,看著靜靜看書的君聖朝,幽幽一笑,輕聲走到了櫃檯前,抽過了他手中的書,半是嚴肅道,“上工時間居然還這麼悠哉的看雜書,你說,怎麼處理啊?”
君聖朝輕輕一笑,也不理會君宛清,只是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啊。”君宛清將書放在了櫃檯上,有些擔憂的看著君聖朝,“剛剛我去明月那,聽說你可是連晚飯都還沒吃呢。早說了讓你挑個喜歡的在店裡幫幫你,你看,要是身體搞垮了咋辦呢?”
君聖朝不禁一笑,反問道,“你看這清靜的樣子,多個人,不是還饒了嗎。我只是看書看得入迷,一時忘了時間罷了。”
“那現在總有空了吧。剛剛明月幫你準備了一些飯菜,你快些吃吧。”說著,將手上提著的食盒放在了櫃檯之上。
“店家,請問,這裡可以典當嗎?”門外,突然傳進了男子有些虛弱的聲音。
兩人的目光皆向門口看去。一身青灰色布衣的男子,正端正的站在門口,手中拿著一卷像是畫的東西。
君宛清忙是把食盒往邊上放去,讓出了位子給男子。君聖朝問道,“請問要典當些什麼?”
男子將手中的畫卷展開,平放在了櫃檯之上,“喬生只一介書生,家中無財亦無寶。今只有濁畫一幅,還望店家給個方便。”
畫上畫的是一個院中的閣樓,閣樓上的女子面帶憂鬱,望著那一輪如鐮刀般的月牙。院中的樹葉落了一地,像是晚秋時節。女子的孤寂,落葉的孤寂,月牙的孤寂。讓這畫,看上去有些悲涼的意味。
“這是公子你畫的嗎?”君宛清不禁問道。他這樣一位男子,怎麼會畫出這種悲涼的畫來。
喬生點點頭,沒有抬頭直視君宛清,只是做了個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