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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羽滾動了一下喉結，把積壓在嘴邊的話又生生嚥了下去，他閉上眼在臉上搓了幾把，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好半天他才開口，「叔！你認識徐耿恆嗎？」

季橙點頭，「他是我同事的客戶，見過幾次。」

「不要跟他來往，離他越遠越好！」季羽緊握著拳頭髮出聲響，他真的不希望那個人是季橙，可那個紋身他不可能看錯，絕對是他。

「好！叔答應你！」季橙順著他的話說，起身給他倒了杯水，沉默片刻後季橙才問，「小羽，你怎麼會認識徐耿恆？」

季羽搖頭，他並不認識徐耿恆，這輩子和上輩子他都不認識，但他記得這個人。

季羽灌了一大口水，幾乎沉重的呼吸後才開口向季橙解釋，「叔！你知道網路gay吧嗎？」

季橙搖頭，他每天除了工作之外就是在家休息，gay吧都沒去過哪裡知道什麼網路gay吧。

「就是線上約炮，裡面有很多帖子和影片，都是偷拍的。我在裡面見過徐耿恆的影片，他這個人有病！給人下藥偷拍，還他媽的s！叔！你離他遠點！」季羽有些崩潰，他沒敢告訴季橙他看的影片其實是季橙，時間就在一個月之後。

當時他是也聽別人說才去看的，因為影片經過處理看不見臉，但那個紋身他記得真切，影片裡被虐待的就是季橙，他完全不敢想繼承受到那種傷害會怎麼樣！

季羽的態度不像是開玩笑，也不可能拿這種事跟他開玩笑，季橙鄭重的答應，讓他不要擔心。但季羽的狀態依舊不是很好，鬆開的手一直在抖。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季羽進教室也沒消失，他坐在位置上臉色陰沉的嚇人，向遠都不敢往他身邊湊，蕭森問了幾句並未得到回應，只能先放著不管了。

第一節課上完季羽什麼也沒聽著，一直在想季橙的事，現在的季橙已經跟徐耿恆有了交集，怕是徐耿恆已經在打季橙的主意了，雖然提醒過季橙但仍舊不能放心。季橙本身就不是沒有安全意識的人，能被徐耿恆下藥肯定不簡單，他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絕對不行！

季羽仔細琢磨著對策，本來心情就不怎麼樣越想越壞，還好巧不巧的有人過來鬧事。

季羽的課桌被撞了一下，他抬起頭瞪著前桌的向遠，一句話也沒說，氣壓低的嚇人！

「哥！羽哥！真不是故意的！」向遠解釋，「有人過來鬧事，我去幫忙。」

季羽這才看走廊圍了一群人，他們班上的男生在跟幾個學生對峙，眼看著就要打起來。

季羽不知道是個什麼原因，也沒興趣知道，但他現在急需一個發洩的通道，不然會被憋死！

他竄起來大步流星的走出教室，鬧事的人已經開始動手，季羽上去就是一腳給動手的男生踹開，一隻手掐著另外一個男生的脖子直接懟到了牆上。

吵鬧生戛然而止，蕭森最先反應過來將季羽拉開，沖那幾個人吼了一句，「還不滾！」

其他人順勢把人趕走了，回過頭看季羽，太他媽甩了，一下制服兩個，特別是把人懟到牆上，沒點力氣還真做不到。

☆、第 7 章

季羽被蕭森和向遠拉回教室按回座位上，蕭森問，「你幹嘛呢，打架就打架你那副架勢不知道還以為要殺人。」

「就是！被你嚇死！」向遠附和，季羽掐脖子按牆上的一瞬間向遠真覺得季羽乾的出來。

「沒控制好。」季羽摸了把臉，他現在心情太差，沒辦法控制。

「你缺本聖經！」蕭森一本正經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深呼吸，該上課了。」

季羽點頭，做了幾個深呼吸把那股邪火壓制下去，翻開書準備開課。

英語課季羽很難聽懂，跟聽天書的差別不大，下課後蕭森給他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