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出征(第2/4 頁)
應,卿言忍不住回頭,發現雲軒正好整以暇的望著她,眼裡不鹹不淡的透出一抹笑意,似乎在等著卿言發現。
“你,你耍我。”卿言用手指著他頓覺火大,連言詞都失了準。
“耍?言兒用詞還真是潑辣。”雲軒笑笑,“若不如此,言兒怎肯全盤托出,我說過我要言兒這裡的一個位置,”雲軒打掉卿言氣勢凌人的小手,輕輕戳了戳她的胸口,“所以,我會主動。”說完,曖昧的微微一笑猛然將卿言拉入懷中,蜻蜓點水般吻過她殷紅的唇。
唇上的觸感讓卿言一怔,晃忽之間,眼前原本溫潤如玉的男子突然變得極具攻擊性,讓卿言不知所措了許久才回神,“你……”手指掠過微微發燙的唇,想說什麼卻又不得言辭。
“是我的我必然爭取。”雲軒神情奕彩,一副在卿言看來極是欠扁的表情。
“傅雲軒,你,好。”卿言咬牙切齒的怒瞪,氣沖沖地轉身回房。
雲軒無奈的笑笑,“我知道你懂,逃避只會讓我更窮追不捨。”
秋日的陽光很是舒心,卿言是極喜歡的。
“朝中大臣對你這個長公主可是非議甚多。”院中,雲軒端起石桌上的君山銀針,茶湯清透,茶香清爽,輕呷一口,茶味淡雅怡神,果然是上品。“特別是寧家軍中的老將頗有微詞。”
“本公主專寵傅相之子,自然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卿言慵懶地斜靠在躺椅上,深秋的陽光碟機散了初聚的涼意,輕暖融融。“相黨一派怕是一夜之間又多了幾成。”似笑非笑的嘴角隱約間透出一絲不可查覺的審度,“聽說就連國丈也和傅相親近了不少。”
“可不是,兩位長輩都念叨著,這皇長孫定是和傅家最親。”雲軒笑得那個曖昧,讓卿言有種揮拳的衝動,不雅的白了他一眼,閉目養神,不再理會。
不過,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卿言,身為儲君,子嗣已非她個人問題。所以,有些事情還需提前準備。
卿言在博覽齋待了整整十五日,寧遠也被氣得提前消假歸位,是時候回採儀殿了。
掌燈時分,宣華宮內所有伺人對採儀殿都退避三舍,連墜兒也被罰去院中掃落葉,此時的平秋公主怕是無人敢惹。據說今日午時,駙馬接到吏部呈單,告假未準,長公主差人打聽,隱約透出是皇上的意思,怒火中燒不能明表,可苦了一干下人。
入夜,採儀殿內寢。
“都查清楚了?”
寧遠點頭:“是戶部郎中李承毅和雲麾將軍楚懷。”
“晉王的手還真長,果然是無處不在。”卿言憤憤地輕捶一下桌面。
“今日朝會上兩人的參奏如出一轍,定是晉王授意在先。”寧遠肯定。
“說我言行乖張不羈,專寵於斯,有惑亂宮闈之嫌,”卿言打趣的笑笑,“我這名聲可真夠狼藉的。”
長公主雖貴為儲君,但在這男尊女卑的世界裡,《女誡》仍如一把無形的枷鎖牢牢的將卿言縛於其中,明裡不能用《女誡》來約束她,但世俗的眼光更可怕,讓卿言幾欲彈劾。
“你在博覽齋待了整整十五日,朝中大臣略有微詞不足為奇。”寧遠說得隨意卻似有酸酸的味道。
寧遠的話讓卿言想起長恨歌裡的那句:春霄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敢情傅雲軒被當成一純粹的藍顏禍水,讓卿言忍俊不禁。
依祖制,即便是假寧期,身為儲君的卿言也不可能十二個時辰都清閒,這樣一說倒顯得有那麼點意思。“你吃醋了。”促狹的笑意在嘴角浮起,等著看寧遠的窘樣。
“我沒有。”寧遠別開臉,緊繃著低聲答。
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正兒八經的木訥。
“我這般冷落你,你都不吃醋,那我就該吃醋了。”卿言擠眉弄眼的湊到寧遠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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