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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它要去往的是什麼方向，是否能夠迴歸多年以前，那強者輩出，聖人遍地如狗的時代！”

“當年佛屠子與鬥靈皇強者之戰，造就毀天滅地之勢，兩大聖王，力戰彼此，最終雙雙隕落，令這世間處處皆有大道碎片。修真人士多如雞毛，卻因那碎片，受益匪淺，盡皆提升實力。爾後聖人盡出，只為尋找那可成聖人王的氣機。”

“可惜，大道易轍，終究不見那一縷成王氣機，成王氣機不見，又何來證帝之數？多少強者！空有毀天滅地，移星易宿的大能，卻仍舊被時間消磨至死。嘖嘖……大道無情，可見一斑。”

林海默默的聽著，腦海中想象著那所謂的聖人王之戰，不由有些熱血，毀天滅地之勢，常常在小說中看見，若是真真形容出來，恐怕就是遮天蔽rì，飛沙走石，空氣當中只有濃濃靈壓，再無生靈可言。腦中這樣想，林海對老怪魚的戒備又深了幾分，這麼長遠的事情，被提及出來，難道說，這傢伙就是那個時代的產物？

“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如今我出去，是否還有人認識我……道衍無窮天生變，陸路無人再識君。”

儘管對老怪存有戒心，林海也從這句話聽出了老怪心中的那股滄桑之態。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多少名利英雄，都成一抹黃土，煙消歷史長河，若是沉睡個千年出來，自然會有此心態，何況還是萬年之久。

這麼一個地方，竟然沒有將老怪物逼瘋。

林海只以自己現代人的心態來度量這類修行之人。須知，大多修真人士，踏入修真行列初期，單靠自身天賦毅力對功法術數了悟修行，再靠天材地寶這類外物，加於己身，才好突破“大道”對初期修行的桎梏。爾後，境界提升，暢遊天地之中，這功法、靈物兩者都不起作用的時候，則需要修真人士沉溺在自我修真世界當中，閉關領悟“道”的真意。

這其中既有辯證論物“人地天道”的哲學，又有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對自己所修“道”的理解與運用。而這類領悟心得，往往需要很長時間的思考，才能得來。若是修行人自己不到境界，心境實力，做不到了天地於心胸，見萬物於變動，心唯道之一途恆久不變。則無法領略到，那超凡入聖可成帝王的“大道規則”。

這樣的“道”有三千種，妄想成“道”以及上“道”的人卻有無數。

因而，這條通天的路，已然屍骨累累。

林海聽著老怪的自言自語，心中也生出了種種看法，後來冷靜一歸納，才發現，不過十六個字而已。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盡吾所能立地稱雄！

天地無絕期，人力有盡時。何須想那多少年後的事情，只有把握住當下，才能創造恆遠的未來。

老怪感嘆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對林海說話了。

“上祭臺之後，你須收心凝神，莫想虛妄。爾後抽出那斑駁多年的鐵劍。我在那臺上不能亂動靈力，所以我的一切都靠你了。若是不能解除封印，不僅是我不能離開此地，其他被困的人也無法離去，包括剛才與你說話的那個漂亮女子。”

“妄想用那女子來要挾蠱惑我麼？”林海腳步一頓，假裝驚訝道：“除了你，還有其他的……人麼？”

他將“老怪物”三個字收了起來。一隻怪魚就如此恐怖，經歷萬年。若是一群，這麼出去，沒有天災，也會有**！

“哦！”老怪輕輕的應答了一聲，若無其事的道：“那些都不是活物，都是很早時間死在這裡的人，只是因為這地方的殺氣太重，它們只能隱於黑暗。不過，這麼長時間的消磨，他們早已沒有了理智，只是存在一種形態，證明他們曾經存在於這個世間。”

“那他們怎麼不自主的化去呢？”林海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老怪的聲音平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