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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朝門外走去,劉總挺著啤酒肚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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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生今天來金絲岸是因為有兩個投資商說想聚一聚,還有即將選定的幾個演員。
在場都名氣不淺,也還都年輕,包間裡很乾淨,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剛從衛生間出來,就發現手機有了來電,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換作平時,他未必會接,但……
「您好,哪位?」
那邊半天沒人說話,只有一陣cu重的息聲,斷斷續續的,像是被人壓抑著從聲腔中發散。
傅生心口一跳,他站起身跟身邊人打了聲招呼,就出了包廂。
他試探問道:「須瓷?」
那邊傳來了壓抑的一聲:「哥……」
「怎麼了?」
傅生回到包廂拿起車鑰匙,不顧身邊人的詢問就要往會所外走。
然後就聽到須瓷那邊傳來一陣碰撞聲,一個男人的聲音隨之而來,啪得一聲:「別在這婊/子立牌坊!你老實點,我保證資源送到你手上……」
「須瓷!」傅生臉色沉了下來,「你在哪?」
「金絲岸……衛生間……」須瓷呼吸更急了,他像是在躲避什麼,周圍一片碰撞的聲音。
傅生立刻掉頭,沖向這邊的公用衛生間。
男廁的門被人從裡面反鎖了,但看著並不堅固,他直接側身撞開。
須瓷正縮在洗手檯的角落,身前正有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朝他伸出手,試圖撕扯他的衣服。
傅生臉色冰冷地扯開這個人,他將渾身無力的須瓷扶在懷裡:「怎麼樣?」
須瓷無力地抓著傅生的衣襟,眼眶泛紅,看著萬分委屈:「哥……我難受……」
傅生呼吸一窒,他理好須瓷因為掙扎而有些凌亂的衣襟,將人抱了起來,對著地上罵罵咧咧的男人踹了一腳。
而在他沒看到的地方,一個鋒利的刀片從須瓷手中滑落。
「你住哪?」
須瓷意識已經不太清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報出一串地址,整個人汗淋淋一片。
傅生扶著人上了車,他剛到不久,還沒開始喝酒,開車倒也沒問題。
須瓷報出的地址離這裡不遠,到地後傅生才發現是一個老舊的小區,連電梯都沒有,上樓還需要爬行。
須瓷看起來難受得緊,他整個人黏在傅生身上,傅生乾脆直接託著他的腿像抱孩子那樣把人抱了起來。
須瓷住在五樓,他熱乎乎的臉蛋蹭在傅生的頸窩,這樓梯上得極為艱難。
傅生摸索著找到須瓷口袋裡的鑰匙,將門開啟,帶著意識混亂的須瓷來到了浴室。
須瓷剛生完病,傅生不敢直接給他沖涼水,而是將他衣褲褪下,只留下上衫,用溫熱的水流沖在他腰腹以下。
在過去無數次同床共枕間,傅生早已熟悉須瓷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可這次須瓷的身上卻多了一樣東西。
黑色的顏料穿進面板裡,緊貼著大腿內側,是七個大小寫字母——
fu射ng。
傅生怔在原地,上次須瓷拍戲淋雨那天,雖然只穿著一條短褲,但卻剛好把這處遮住了。
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撫了上去,須瓷低低地哼了一聲,黏黏糊糊地就抱住了傅生,很不舒服地蹭著。
傅生閉了閉眼,他在須瓷越見痛苦的哼唧聲中探出了手。
……
須瓷醒來的時候,意識還有些暈乎,但並沒有感覺到太多難受。
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
他並沒有忘記昨晚的事,傅生並沒有碰他,只是帶他進浴室解決了一番。
具體過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