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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時有人類能夠注意到他們的話,大概會為這兩個傢伙詭異一致的步調笑出聲。
「誰要跟這傢伙好好相處啊!」
不同於火神對於妖怪的善意,拋開一開始見到和自己差不多大孩子的興奮感,在灶門炭治郎離開之後,一股淡淡的嫌棄開始在夜卜心中蔓延。
無論是以什麼樣的形式誕生,他畢竟是神明。以神明高傲的本性而言,對於妖怪這種可以被稱為骯髒邪惡的存在,到底還是有一些排斥。
這本是印刻在神明靈魂中的本能。
金髮的滑頭鬼同樣是甩開手不想看面前的幼小神明。
他倒不是嫌棄眼前的神明,反而在心中微微忌憚眼前這個看似弱小的神明。
妖怪的能力也許比不上從誕生起就註定高萬物一等的神明,可是生於黑暗邪惡的他們也擁有著極為恐怖的直覺。
雖然不知道眼前孩童模樣的神靈到底職責為何,滑頭鬼卻莫名能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一股幾乎令他毛骨悚然,恨不得拔腿就跑的感覺。
「餵。」滑頭鬼正想著要不要就此悄悄離開,反正眼前這個傢伙估計也不怎麼想看到他,猝不及防被喊了一聲,下意識抬頭答應。
小小的禍津神還不太會控制臉上的神情,臉上還有未曾收斂的嫌棄,語氣卻是格外認真。
「炭治郎剛才說要我們繼續在這裡玩一會……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兩個小朋友之間是如何鬧彆扭,灶門炭治郎是不會知道了。
雖然說是在火神祭上祈願,引起他注意的那位婦人卻好像沒什麼繼續在廟會上閒逛的意圖,沒過多久就帶著身邊的侍女離開。
悄悄跟在婦人身後,雖然說是偷聽別人的談話不太好……灶門炭治郎莫名覺得有一點奇怪。
他在婦人和侍女的對話中,根本就沒聽到過對方和侍女談起任何一點關於那個體弱多病的孩子任何一點訊息。
即便是在侍女詢問婦人的祈願為何時,婦人也只是含糊其辭,只說是祈願家族興旺。
這不得不讓火神上心。
這位婦人顯然出身不凡,光是從對方的穿著和言談舉止中便可窺探一二。典雅大氣的妝容,身上的布料雖然看不出是什麼型別,可光憑衣服上暗色的繁雜花紋也能夠猜到布料的珍貴。
婦人舉止中處處透露一股大家閨秀一般的優雅氣度,那是唯有從小就浸潤在大家族的環境之中,受到長年累月的薰陶才會有的風範。
可也就是這樣,反而讓灶門炭治郎感覺到一絲古怪。
婦人的家宅即便是以火神的眼光,也算得上是雄偉華麗。佔地極廣的宅邸之中一片肅穆,來來往往的傭人們井然有序,各自完成屬於自己的工作,有條不紊,哪怕是火神凝神屏氣去聽這座宅子裡的動靜,也很少聽到僕人指間之間的竊竊私語。
這戶人家,不知為何讓火神聯想起曾經身為鬼殺隊一員時,主公那座同樣雄偉壯麗的總部。
灶門炭治郎消無聲息在這棟巨大的宅邸中遊蕩,靜悄悄的尋找婦人口中的那位病弱的孩童,未曾驚擾現世之人。
就算火神再怎麼性情單純,也多多少少能夠看出來一些異樣。婦人顯然在家中地位極高,才回來不過片刻就陸陸續續有人前來請安問候,態度恭敬。
可灶門炭治郎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從隻言片語中得到有關那孩子的任何一點訊息。
就好像這棟華麗至極的宅邸中,從來都沒有那麼一號人的存在。
不是沒有想過那孩子是這家的子嗣,可是任憑灶門炭治郎一間一間屋子挨個找過去,除了終於搞明白這個家族的姓氏,也沒能找到任何一位據說身體羸弱的兒童。
產屋敷一族位高權重,無論是本家還是外家所生之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