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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爭急道：&ldo;不是。小白，我……&rdo;

慕容白懶得聽他辯駁，再一次吻了過來。

這次的吻不是剛才的輕描淡寫，慕容白的舌頭伸了進來，唇齒間還送來了一樣冰涼的東西。

無爭舌頭一碰那樣東西，便覺得頭腦一陣清醒，過去的記憶全都回來，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也變得明晰。

他想起來了，是他強行解除封印，因此產生心魔，所以不得不閉關渡劫。

這本來只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但是為什麼慕容白還會在這裡?

他眼睛微微泛紅，反手摟住慕容白啞聲道：&ldo;你不該來。&rdo;

慕容白道：&ldo;快把東西吃下去，然後我們都可以離開這裡。&rdo;

無爭反手摟緊了他，把東西含在嘴中，卻並不吞下去，在慕容白耳邊道：&ldo;你知道出去的方法，對不對?&rdo;

慕容白點點頭：&ldo;怎麼了?&rdo;

&ldo;你先出去。&rdo;無爭眼睛微微泛出紅色，把慕容白按到自己身後。

慕容白一愣問：&ldo;怎麼了?&rdo;

&ldo;出去!&rdo;無爭難得聲色俱厲，語氣中帶了命令的口氣。

慕容白本來確實打算出去，但聽到無爭這種口氣反而謹慎起來，回頭道：&ldo;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rdo;

他轉過頭，忽然愣住了。

在無爭面前不遠處，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金色的人形。

無爭把慕容白按在身後道：&ldo;走!&rdo;

金色人形散漫道：&ldo;無爭，為什麼這麼著急?我不會傷害他的。&rdo;

無爭淡淡道：&ldo;你當然不會。畢竟，你也是我。&rdo;

金色人形哈哈大笑起來，他身上的光芒慢慢褪去，露出了和無爭一模一樣的臉龐。

但那人的氣質完全是無爭的反面。

如果說無爭平和，對面的人就張狂;如果無爭令人心生親近，對面的人就讓人心生畏懼。

慕容白臉色凝重，脫口而出：&ldo;心魔!&rdo;

&ldo;心魔?&rdo;&ldo;無爭&rdo;冷笑了一下，他慢條斯理道，&ldo;到底誰才是心魔啊?&rdo;

無爭眼中神色莫測，緊抿著嘴不發一言。

慕容白漸漸反應過來，轉頭看著無爭。

誰才是心魔?

這個問題並非如他原本所想的那樣一目瞭然。

對於無爭來說，當然對面這個殺氣凜然的人才是心魔。

但是……對於離亂來說呢?

對於那把生於血海之中，為殺而生的劍來說，是不是，無爭才是他的心魔呢?

或者說，無爭這個人的存在，一開始就是離亂為了渡過心魔劫而置死地而後生布的局呢?

無爭半晌終於開口：&ldo;離亂，贏者是本體，敗者為心魔。&rdo;

離亂哈哈大笑：&ldo;好啊，但是我覺得不必那麼麻煩。&rdo;

他眨眼之間出現在慕容白身後，在他耳邊道：&ldo;小白，你覺得誰是心魔?&rdo;

無爭叫道：&ldo;不準‐‐&rdo;

&ldo;我不傷害他。&rdo;離亂睜著紅色無情的眼睛，手指在慕容白修長白皙的脖子上劃過，&ldo;我就是想問問，小白，你想要什麼樣的人陪在你身邊?是那個無法理解你的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