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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是。&rdo;師簌簌挑眉，鎮定應答。

&ldo;那麼巧，我也是。&rdo;韓惘坐直了腰，向師簌簌的方向湊近了些。

&ldo;我知道，怎麼了?&rdo;師簌簌不動。

&ldo;那麼你現在是單身麼?&rdo;

&ldo;是的。&rdo;師簌簌上輩子光和琵琶談戀愛去了，拒絕了不少男性追求者，沒有遇到合適的人，於是一直單身。周圍的人都以為她是獨身主義者。

&ldo;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rdo;韓惘的話題依舊轉折得很狂野，一句接著一句追問。

師簌簌看到了帥氣少女眼中熾烈的光彩，用半是欣慰半是享受的心態縱容著她的追問。

&ldo;喲……你知道我對你好?&rdo;師簌簌假意不在乎，&ldo;那當然。我師簌簌對哪個朋友不好?&rdo;

韓惘志在必得，邏輯清晰地條條道來：&ldo;對普通朋友，你會第一次見面就在被拒絕的情況下對對方關懷備至?會不介意自己的臨時演出被直播出去?會在私底下找老師套她的有關資訊?會在她離家三年這麼尷尬的情況下陪她回家?&rdo;

韓惘喘了口氣，在師簌簌淡定的微笑下繼續道：&ldo;會在她遇險的時候以身涉險去救人，而不是等上十分鐘後安全地隨警方前往?&rdo;

還有殺手鐧：&ldo;會……除了朋友關係，搭檔關係，還想要別的關係?&rdo;

&ldo;師簌簌，你告訴我。這些，夠不夠特別?還算不算你的普通朋友?&rdo;

&ldo;撲哧。&rdo;師簌簌被她一長串說得笑出了聲，&ldo;嘛，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挺特別的呢。&rdo;

&ldo;為什麼?&rdo;韓惘的目光鎖著師簌簌的神情，執著地要問出一個答案。

&ldo;因為你本身就很特別。&rdo;師簌簌似是而非道。

&ldo;那麼，你為什麼要問我這些呢?&rdo;她反問韓惘。

因為我喜歡你。

韓惘在心裡脫口而出。

從哪一刻起，記不清楚了。或許是剛剛她說&ldo;你沒錯&rdo;的時候，又或許是演出痛經那天，醒來見到的是她，在夜晚街道上霓虹的光彩裡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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