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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吧,他強舉起杯與眾人敷衍了一下,之後推說自己有事便早早地離開了這個酒場。
其他生活小事也就罷了,遷就遷就就過去了,但這麼大的事都不說,這不明顯跟自己不一條心嘛,還到監獄探看前夫,辛儀到底想幹什麼?坐在計程車裡金戈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行,這事一定要當面問個清楚,鬱悶氣惱之後金戈暗暗打定注意。
回到家中,卻看到辛儀坐在床上正抹著眼淚,地板上扔了一大堆的面巾紙團,這是怎麼了?難道寧寧又惹禍了?金戈一驚,咋還哭上了呢?媳婦出啥事了?顧不得說其他,見狀他忙走上前去,辛儀見到他進門頭扭向一邊。
還不都因為你家老爺子!聽到問話辛儀一下把頭又掉回來嗚嗚地哭起來。老爺子咋的了?再過兩天是母親六十六歲生日,早就跟辛儀商量好了,到時一家人都回去給老太太祝壽,辛儀在上個禮拜天已把回去的禮品都準備好了,難道這其中又出現了什麼差錯?
我爸怎麼了?金戈小心翼翼地問道。金戈,也不知你們一家人怎麼了,欺負人有這麼欺負的嗎?辛儀邊哭邊說道。別,打住,我們家誰欺負你了?你說清楚,心裡原本就藏著一肚子火的金戈有些不願聽了。什麼清楚不清楚的?辛儀哭著把剛才金父打電話來的事說了一遍。原來,金戈父母同意此次辛儀回去,但只能以金戈普通朋友的身份參加活動,其間還不許住進金家。你父母到底什麼意思啊?結婚結婚不來,回去還被攆出來,這次好心好意地回去又不行,還有你那寶貝閨女,你算算,從咱倆在一起她都做了些什麼?金戈,你家都什麼人啊?他們到底都是不是你的親人啊?想起以往種種,實在有些無法忍受的辛儀言辭之間有些不擇詞句。
啥親不親的?你咋啥都說呢?剛開始還有些心疼媳婦的金戈覺得有些掛不住臉了。我就說了!你能怎麼的?辛儀高高昂起頭一副誓與人爭個高低的樣子,金戈的心忽地一涼,眼前這張臉第一次變得不再像往日那樣美麗可人,代之而起的是幾許陌生和冷淡。一個大男人,連這點家庭的事都解決不了,你還有理了,辛儀抽動兩下鼻子眼淚又流出來。他們對你那樣也不是我讓的,再說,現在不比原先強多了嘛,他們早晚會接受的,金戈的心一時又軟了下來。
早有多早?晚有多晚?金戈你告訴我?你說你沒告訴他們什麼,誰證明?誰知道背後你對他們都說啥了!辛儀賭氣似地說道。你這不是不講理嗎?金戈的火氣又一次升起來,這話要放在平時他不會生氣,但今晚卻不行。不講理怎麼了?你爸媽,包括你都不講理了,我還跟你們有理講嗎?辛儀喊道,平日一見自己生氣,金戈一定會趕忙來哄,今天他怎麼了?辛儀也動了真火。
好好好,金戈連說了三個好字,光顧張嘴說別人,你自己呢?背著丈夫賣房給人錢,還去探監,難道這就是一個女人應該乾的嗎?情急之下他終於把今晚最想說的話說了出來。賣房給錢怎麼了?那房和錢跟你有關係嗎?探監怎麼了?我也沒做啥對不起你的事!辛儀一愣,旋即明白過來,認為自己走得直,行得端,根本沒做錯什麼。
房子和錢是跟我沒啥關係,但你不是跟我有關係嗎?於情於理起碼都該和我說一聲吧?再說‐‐
算了,別說了!金戈,一直以來我都覺得你是一個坦坦蕩蕩的君子,但沒想到你的心胸卻如此的狹隘,我就這樣了!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婚,你看著辦吧,沒等金戈說完,實在不想再繼續說下去的辛儀一下搶過話去。什麼?金戈頓時愣住了,離婚?他萬萬沒想到辛儀竟然會說出這兩個字來,他轉瞬間醒悟過來,禁不住鼻子一酸,強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與此同時,辛儀也頓時後悔了,她自己也沒想到會說出這兩個字,想收回已來不及,一時房間中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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