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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這是給瑞元找好了退路?」
「力所能及。怎麼說……我也是支援秦思緣和毛睿的。」
「騙人。」
「好吧我承認,我是為了你,順便支援一下他們。」
付荷關掉了電腦:「不說了,下班。」
「哎,好想你呢。」史棣文沒頭沒腦抒了個情。
他的氣息似切切地掠過付荷的耳畔,令付荷心癢癢地:「不如我……順路去看看你?」
「我樓下貓了兩撥人,也許三撥。」這是史棣文的婉拒。
付荷用厲聲厲色掩飾難以掩飾的失落:「史棣文我警告你,以後不許說想我,見都不能見,想也白想。」
「好,記住了。」
「那……掛了。」
「可是,真的好想你呢。」史棣文存心,話音未落,笑了場。
付荷哭笑不得:「幼稚!」
晚上八點半的停車場,反常的空曠。付荷不算太疑神疑鬼的人,所以,在感覺到有人正從她身後悄悄抄上時,她暗暗撥通了史棣文的電話。
幾乎是同時,來人自曝:「付荷。」
「於敖?」驚魂未定的付荷轉過身,「你怎麼在這兒?」
接通的電話也不能就這樣結束通話,付荷只好擋住手機,任憑史棣文在電話另一端默默參與其中。
於敖所答非所問:「我找人查了文勇。」
除了史棣文,於敖也找人查了文勇。文勇因故意傷害罪被判處三年有期徒刑,因自身破產引發的「仇富」一說到底成不成立一目瞭然,因為無論是史棣文還是於敖,都不難查出事後,有人付了文勇的妻子一筆可觀的「撫卹金」。
於敖一語道破:「是喬先生,整件事是喬先生一手安排的。」
到這裡,他和史棣文有了「分歧」。
史棣文說是他,他說是喬先生。
於敖向付荷邁了一步:「你怎麼會把喬先生激怒到這個地步?只是因為你和steven的關係,還是另有隱情?如果沒有我替你擋下那一刀,他是預備嚇嚇你,還是真的會對你不利?」
接著,於敖回答了付荷剛剛的問題:「所以我在這裡。」
也就是說,他怕有人暗中對她不利,那麼他或許可以作為暗中的暗中保護她。
「我不會有事。」付荷回答不了於敖的問題,只能這麼說。
而且,史棣文不會讓她有事,她便不會有事。
於敖點點頭:「總之……小心。」
付荷不喜歡沉甸甸的氣氛,便豪氣地用大拇指指向自己:「我吉人自有天相。」
值得一提的是,以於敖和付荷面對面的距離,付荷不難聞到於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付荷上了車,駛出十幾米又輪胎碾過地面刷刷地倒了回來:「於敖,像喬先生這樣……這樣深不可測的一號人物,你敬而遠之不好嗎?」
於敖彎下腰,直言不諱:「深不可測,你這個用詞算含蓄了。」
「我是十分乃至十二分的含蓄。」
「可他能幫助我在於氏站穩腳跟。」
「在於氏的位置,對你真的這麼重要?」
「這是一個相對論的問題。相比在於氏的位置,其他的好像更不重要。」
駛出停車場,付荷掏出手機,和史棣文的電話早早就中斷了,可能是他結束通話的,也可能是她不小心結束通話的,通話時長僅僅三分鐘。
付荷再致電史棣文,史棣文立即接通:「在哪?」
電話中傳來車流聲。
付荷反問:「你在哪?」
「廢話,當然是去瑞元的路上。」
「你別飛車了,虛驚一場。」付荷保持著六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