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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再做，也一樣不好看。

她有些挫敗：&ldo;為什麼這麼難啊。&rdo;

展昭道：&ldo;凡事多練習，總會做好的。便是現在不得要領，多包一些，也會找到感覺的。&rdo;

&ldo;那，一會兒我就吃我練習的這些好了。&rdo;羅清秋低落道。

&ldo;大過年的，別不開心，不都是皮包餡麼，味道有甚不同?自然是混著吃了，我們都不會介意的。&rdo;

羅清秋還是不大高興，任誰，學什麼不成功都會有些不開心的。想她小時候學腳踏車，學不會還哭呢呀。

&ldo;展大人。&rdo;羅清秋想了想，卻又把話嚥了回去。

&ldo;嗯?&rdo;

羅清秋搖頭，她本來想讓展昭手把手教她，只是想到不合適，便作罷了。

展昭不想讓羅清秋因為學包角兒的事情，除夕之夜反不開心，寬慰道：&ldo;其實你學得已經不錯了，我能包成現在這樣，也得是包了幾百個之後呢。&rdo;

&ldo;當真麼?&rdo;果然，就算不成功，如果比別人強，總還是能開心一些的。

&ldo;當真。&rdo;

羅清秋便歡喜起來了，幹勁兒十足地繼續包了。

這許多角兒包下來，多少能看出是角兒了。羅清秋畢竟也做了大半年的廚娘，也做過麵食，功底是有的。正如展昭所說，她並不算很差的。

下角兒，子時之前撈出來，大家又熱熱鬧鬧吃起來。

一頓角兒吃完，新的一年便到了。

夜漸深，大家都難免疲乏，只是除夕之夜要守歲，不能去睡。於是圍爐團坐，閒聊家常。

&ldo;開封這一年，案子比去年又少了許多呢。&rdo;

&ldo;那正是大人所希望的啊。&rdo;

&ldo;那是自然，咱們都希望，再也沒有案子，百姓們都平安喜樂才好呢。&rdo;

&ldo;羅姑娘，你可覺得，咱們開封府出奇的安寧祥和?&rdo;

&ldo;自然覺得。有一心為民的官員，百姓才能安居樂業。&rdo;

&ldo;對了，&rdo;公孫策道，&ldo;府中那個雪堆的人，你們可都見到了?&rdo;

&ldo;見到了。&rdo;王朝接話，&ldo;也不知道是誰弄的，真是挺有意思的。&rdo;

&ldo;但開封府裡這些官員差役，有誰有這樣的心思?羅姑娘，這是你們姑娘家弄的吧?是王姑娘還是你?&rdo;

羅清秋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道：&ldo;是我。&rdo;

羅清秋並沒有提及展昭，因她想著，兩個人一起堆雪人這種事，她雖然是懷著朋友的心態同展昭一起的，可在這個時代總還是有些曖昧，還是不要給展昭添麻煩好。

聽她說是她的傑作，眾人便都誇她心思巧。說了兩句，又閒聊起別的。

天越發沉了，羅清秋辨不出時辰，只是覺得自己開始犯困，想來也得一兩點鐘了。朦朧睡意中，周遭聲音並景象便好似在很遠處，好似天地間只自己一人。

於是便恍惚起來。

這是第一個沒有父母親人在身邊的新年。

孤獨嗎?似乎也不是，沒有親人尚有朋友，也熱鬧歡喜。

只是想找個人抱一抱、撒撒嬌的時候，有點悵然。偶爾想無理取鬧一下的時候，突然想起來，父母不在身邊，自己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第12章 【腹有詩書】

熬過困勁兒，眾人倒漸漸都精神了起來，雖然腦子是木木的，卻沒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