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和葛微微的爭鋒(第1/3 頁)
周良怕喬逐月當場鬧起來,不自在的甩開身邊女人的手,開口對逐月說道:“你在這裡幹什麼?”
嗯~逐月捕捉到了這個小動作,見著被甩開手的女人神情微妙,聳了聳肩膀道:“喔,我來逛街,真巧啊,你今兒休息啊?”
周良更不自在了,反而是他身邊的女人眯了眯眼,似乎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一樣,把手又挽到周良的手肘,然後看著逐月道:“喬逐月,好長時間沒見你到織布廠來玩了。”
女人那個玩字咬的很重,逐月眼波流轉,想起這女人是誰了,葛微微,織布廠的廣播員,織布廠二把手葛副廠長的女兒。
至於葛微微說的那句話,是在諷刺逐月,那算是前身的黑歷史了,這還要從喬母找前身要錢說起。
周良對喬逐月沒有感情,更不願意給喬逐月錢,喬逐月是個畏畏縮縮的性格,從周良這裡要不到錢,又害怕喬母,於是喬母就出了個餿主意,讓喬逐月幾次到織布廠去鬧。
這損招實在太損,整個織布廠都暗中笑周良有個喜歡在織布廠大院,打滾撒潑的老婆。
周良實在丟不起臉,只能每次拿錢打發喬逐月,喬逐月個傻丫頭,破涕為笑拿到了錢,但不明白周良丟了大臉,從對她的不喜歡,成功變成了無比厭惡。
周良似乎也回憶起了當時的難堪,看著逐月,眼神變得冰冷。
不管怎麼樣,前身對周良的確是有不對的地方,逐月既然繼承了這具身體,也會坦然面對前身的所有錯誤。
如果這話是周良諷刺自己,逐月可以默不作聲承受,這是她對不住周良的,但這話由葛微微開口,那逐月可沒要忍著的道理。
逐月扭頭,看著葛微微很平靜的一笑:“葛廣播員,光天化日,你一未婚姑娘,挽著人家有夫之父,您可真是玩的比我花多了。”
逐月的聲音不小,或者說她故意這麼大聲的,周圍的人一聽什麼未婚姑娘,什麼有夫之婦,刷一下都朝這邊看來了。
葛微微臉色一變,倒不是在意這些視線,而是她本身瞧不起喬逐月,受不了被喬逐月陰陽怪氣的罵,她冷笑一聲,一隻手指到了逐月的鼻尖道:“你是什麼東西,你就一鄉巴佬,要不是阿良家裡逼他,你以為他會娶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胖得跟頭豬一樣,有什麼資格待在阿良身邊。”
逐月笑而不語,一點也不惱火,視線全是戲謔,這女人也不是很聰明,才兩句就破防了。
葛微微的話太有針對性,這個時代,誰家裡不是鄉下來的,一句鄉巴佬,就讓人很難有好感,大夥又記得逐月前頭說得有婦之夫幾句話,瞬間故事就被腦補出來。
這時代,作風問題是很嚴肅的事情,夫妻在街上過於親密一點,也會被背地裡說,不談婚外戀這種人品道德問題。
周圍的人嘰嘰喳喳,對著周良和葛微微指指點點,周良是有文化的人,讀的書越多,就越在乎臉面,他臉皮頓時紅了,第二次撇開葛微微的手,開口道:“喬同志,我和葛同志是同事,請你不要胡說。葛同志心直口快,她沒別的意思,請你不要在意。”
“喔。”逐月不在意的點頭,不過她對葛微微眨眨眼,很惡趣味的挑釁她。
葛微微果然被氣到了,瞪了周良一眼:“你幫她說話!”
“我不是…”周良左右為難。
逐月翻了個白眼,沒耐心和他們扯皮,很隨意道:“周良同志,我名義上還是你媳婦,下次你帶女人出門,碰到我麻煩自覺避開,別讓她在我面前狂吠。”
“你!”葛微微氣死了,什麼狂吠,罵她是狗嗎?
眼見葛微微罵不過自己,惱羞成怒準備給自己一耳光,逐月不閃不避,眼皮也沒眨道。
“葛同志,這一巴掌要是落到我臉上,明天你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