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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知道摸著周能的腦袋安慰：&ldo;乖乖，能能乖，媽媽在這兒。&rdo;

馮義被這兩人弄得哭笑不得，說道：&ldo;大哥，我算是知道胡胡和染染倆人當媽的辛苦了。&rdo;

馮至忍俊不禁，油門加速前進。

到了趙盡染家樓下，馮至幫襯了馮義一把，扶了趙盡染下車。待兩人進了單元樓，馮至才鑽進後座看周能。

周能沒了&ldo;媽媽&rdo;，觸到一具硬邦邦的身體後，又抱住喊&ldo;爸爸&rdo;。

馮至一怔，順勢摟住她，撫了撫她微微發燙的臉頰喃喃道：&ldo;怎麼老在我面前出現。&rdo;他卻不想想，今晚分明是他態度強硬的挾了馮義前來。

周能還在低喃著&ldo;爸爸&rdo;，又模糊地念了幾個&ldo;好&rdo;字，聲音嬌軟，正如幼女對父撒嬌，馮至忍不住摟緊了幾分，偷香似的往她額上親了親。

馮義下來時，馮至仍恍若無人般抱著她，間或低頭啄一下她的唇，馮義駭然道：&ldo;大哥……&rdo;

周能隨著喊聲微掙了一下。

馮至蹙眉不悅道：&ldo;喊什麼喊。&rdo;想起了什麼，又壓低了聲音說，&ldo;你前面開車，別吵醒她。&rdo;

馮義對他這般動作又懼又怕，儘量加快油門往周能家前進。後視鏡裡，

馮至已含住周能的唇輕輕勾勒著，周能偶爾呢喃一聲&ldo;爸爸&rdo;，小拳頭攥住馮至的衣襟，兩人貼得緊緊。

馮義心頭猛顫，不禁開口：&ldo;大哥，你別這樣，能能是胡胡最重要的小姐妹，等於是我的小姨子。&rdo;他見過馮至身邊不計其數的各色女人，對這樣的事情早已司空見慣，但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他玩弄到周能身上，若出了事，他就算對胡曉霞以死謝罪也都得不到原諒。

馮至微頓，心思百轉千回，最後闔眼&ldo;嗯&rdo;了一聲，果然不再動作。周能再喊&ldo;爸爸&rdo;，馮至便只是輕拍她的背，不再逾矩。馮義總算將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來。

沉默的氣壓終於在到達周能家樓下時有所緩解，馮義開了後車門，躊躇道：&ldo;大哥，你在這裡等一下吧，我送能能上去。&rdo;

周能醉若昏睡，並不能走，馮義打橫抱起她，她隨著動作往馮義胸口貼了貼，又撒嬌般的喊了聲&ldo;爸爸&rdo;。

馮至剋制了一番，才沒有去看那二人，心中仍不免氣惱，見誰都喊爸爸，真是沒腦子！又想，不過是個小女孩罷了，偏總在他面前晃悠，來了酒店卻不面試，這般不識好歹，他當真不喜歡。

時間已晚，小區裡的人家早便入睡，偶有燈光亮起，不過片刻又熄滅了，寂靜夜色下偶有寒風吹過，枝丫輕晃，糙叢裡有野貓呢叫，跳竄幾下便失了蹤影。馮至總算平息了心中躁動，誰知一轉頭，前功盡棄。

馮義氣餒道：&ldo;能能沒帶包沒帶鑰匙，手機也沒有，她哥也不在家，進不去。&rdo;此刻周能已然入睡，小嘴微闔，不再冒出詞語，幾縷髮絲貼著唇，紅黑相間下，誘惑人心。

一路沉默著到了馮義家，曹禺非早已離開，馮義總算鬆了口氣，但是便尋不到胡曉霞，他難免著急。安頓好周能，馮義便在客廳不停走動，不斷撥打著自己的手機號。

馮至去廚房泡了杯咖啡，翹腿坐在沙發上說：&ldo;急什麼，曉霞又不是小孩子。&rdo;

馮義說道：&ldo;你別看她平時很有主意，她其實迷糊的很。&rdo;正說著，電話突然接通，他忙道，&ldo;胡胡，你在哪裡，怎麼打了這麼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