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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護衛不是以前陸母認識的那些人,雙方都不認識,陸母感嘆了一句物是人非,遞了些銀子,朝他打聽:「不知侍郎大人是否在府上?」
護衛瞧了他們一眼,沒有收:「可有拜帖?」
陸一鳴之前也沒有拜訪過誰,除了應離和顧煥,這也算得上第一次,所以沒有準備。
護衛見人沒有拿出拜帖來,皺起眉頭,瞧這兩人也不像是平凡人家,怎麼這點禮節都不知?莫不是遠方親戚來投奔金家的?
還是說,這是金大人遺留在外的……私生子?
在陸父不知道時候,突然亂了輩分。
陸一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他示意陸母稍安勿躁,從懷裡取出備用的太醫腰牌,這是皇帝允許他進出宮門用的令牌,這時候倒是排上了用場。
護衛接過,只看了一眼牌面,差點被嚇到。
他把令牌給另一個人看,確認無誤,這就是總太醫的令牌。
總太醫的令牌怎麼會在一個年輕人身上?
難道說總太醫和金大人還有他們不知道的恩怨瓜葛?
護衛看陸一鳴的眼神更加不對了。
不過態度倒是好上了不少:「大人還未下朝,若是這位夫人要尋金大人,可留下口信,我等可幫夫人代為轉告。」
陸母有些犯難,她雖然想見許久未見的父親,但更想見多年未見的二孃,若是父親不在家,她沒有上門過護衛認不出她,定然不能單獨見金府的女眷,除非讓二孃親自來見她。
只是她哪裡有這個臉……
陸母抬頭看著緊閉的金府,開口問道:「不知金府二孃的身體是否安康?」
金府二孃?哪個二孃,大少爺還是二少爺的?
這關係越來越複雜了……
護衛大概能知道今日來找金大人的兩位,主導者是這位中年婦人,所以把話直接遞到對方面前:「夫人您說的這位二孃是?」
「金侍郎的二姨娘,不知是否尚在人世?」
「不知夫人的名諱是?」
「金蕎。」
護衛張開嘴還未回答,車輪轆轆的聲音在身後停下,護衛撇下他們倆趕緊上前行禮:「恭迎大人回府。」
金侍郎從馬車上下來,拄著柺杖走了幾步,那兩條腿已經有些微顫,要不是有人攙扶著,陸一鳴都覺得這位老人會跌坐在地。
這麼大歲數上朝久站確實不易。
金老穩住身體抬頭看他們,有些渾濁的眼睛先是落在陸一鳴身上,眯了眯,又轉頭看向一旁已經熱淚盈眶的陸母。
他皺紋縱橫的臉上看不出神情,像是認出他們來了,又像是沒有認出。
盯了足足兩三分鐘,金老才淡淡地詢問一旁的護衛:「這兩人是誰?」
護衛不敢隱瞞,趕緊說道:「稟告大人,這位夫人名叫金蕎,前來找您和二老夫人,另一位公子給了小人一塊總太醫的令牌,不知身份為何。」
金老嘴邊喃喃:「金蕎,金蕎,小蕎……」
他轉過頭在陸母身上反覆橫掃,像是在確認什麼。
「小蕎?」
「爹……」
聽到再次從父親嘴裡念出來的稱呼,陸母在眼眶打轉的淚水不受控制地下落,她忍不住上前一步去攙扶對方的身體。
手還沒碰到對方的衣袖,就被金老躲開了。
他的眼睛冰冷無比,連出口的話也成為刺向陸母的寒冰利劍:「我不是你爹,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 哭泣小玉米:不是說好我是你的小寶貝嗎?你為什麼扔的這麼幹脆???
陸父:我謝謝你???給你一塊我兒子的就診號,去看看眼睛吧…
感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