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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陳雋川應了一聲,等寧嬋坐到鏡子前了,又覺得無趣,注視著她的動作。
寧嬋覺得不自在,扭頭說道:「你要是這麼感興趣,乾脆你來卸吧。」
她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陳雋川還真的朝她走過來,坐在她身邊一本正經道:「要用哪些?」
「你真的要給我卸妝?」
陳雋川的表情不像是說笑,重複了一遍:「用哪些?」
寧嬋好笑地說:「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你最好不用見到我受刺激的樣子。」陳雋川找出卸妝水,有模有樣的倒在卸妝棉巾上。
「閉眼。」
寧嬋乖乖閉上眼後,更加覺得不自在了。
她從來沒想過陳雋川做這種事的樣子,怎麼想怎麼彆扭。
感受到臉上的力道,她忍不住睜開一隻眼,陳雋川正神情專注地看著她,就像她無數次看陳雋川一樣。
兩個人距離很近,呼吸可聞,隱約能聞到他身上的淺淡香氣。
陳雋川不用香水,但是老宅的房間總是會用薰香,想必是他的習慣。
平日執筆翻閱檔案的手,此刻正輕柔地替她擦去臉上脂粉。
他似乎是偏愛今晚的口紅,一直到最後才擦去,寧嬋問他:「你猜這個色號叫什麼?」
今晚她的斬男色口紅上了熱搜,這種容易翻車的色號,用在她身上反而有了優勢。
本以為陳雋川不會搭理她這種無聊的問題,誰知他竟然真的沉思了一下,說出一個差了十萬百千里的答案。「豆沙色?」
「差遠了。」寧嬋嘆氣。「就知道你不懂,這個是斬男色,斬男,就是男人都抵擋不住的少女色。」
「哦。」陳雋冷漠地應了一聲,將她的下巴抬起,低頭吻了下去。
——
從酒店離開後,她就要早做準備去劇組集訓了,接下來要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回去。
許知衡的微博帳號一聲不吭地關注了寧嬋,她也回關了過去,兩方的粉絲也都小高潮幾天,吵嚷著是不是有新劇合作。
陳雋川也說到做到,沒有讓劉夢冉拿到《月西沉》的女一,那些黑熱搜也在她睡醒後被壓了下去。
除此以外,寧嬋還發現陳雋川給她留了禮物。
她一向有早起喝水的習慣,陳雋川將禮盒放在杯子旁邊。紅絲絨的禮盒,開啟後是一對珍珠耳環,造型簡約復古。她能認出牌子是國外一個高奢,卻認不出是什麼時候的款式。
那晚從房間拿出的禮盒,最終還是送到了她的手上。
離開後,寧嬋找了個時間給她爸爸打了電話,將趙焱做的事告訴了他。
雖然她和這個爸爸的關係冷淡,沒什麼父女之間的溫情。可至少他也知道自己對她有所虧欠,沒有強求她做過什麼,也不讓趙焱去打擾她的生活。
在寧嬋的說完後,爸爸也對她做出保證會好好管教趙焱。
過了兩天,她再打電話給小姨,趙焱已經沒有再去纏著他們了。
這件事也就沒有放在心上,漸漸地被她拋在腦後。
不久就要進組,寧嬋獨自開車回她常住的公寓取東西,時間是下午三點多,又正值工作日,地下停車場空曠得過分,連她的腳步聲都有清晰的迴音。
沒走幾步,她就聽到了背後有人靠近,習慣性地回頭看了眼,還沒等看清是誰,就被猛地推了一把,狠狠撞在一輛車前蓋上,腰被撞得生疼。
車子發出刺耳的警報聲,迴蕩在空曠的停車場,讓人心中開始慌亂。
她還未驚叫出聲,就被來人單手扼住了喉嚨,粗暴地抵在一輛陌生的車上無法動彈。
趙焱眼下青黑,面色憔悴得像是加班了一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