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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現在,她其實願意信任夏初槿的。
換個別的事,她也就說了,這件事還真不能說,事關他人的隱私,她沒這個資格替人曝光。
那天,她不過給逼急了,嘴快說了個頭,這事兒起因其實跟附中沒關係,只能說作為老師現在到了附中地界,該多關心疏解,但實際老師可能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最關鍵的是,當事人應該是不願意被人知道的。
於是,楊次語跑是跑不了,但金口就是不開。
兩相對峙,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夏初槿撬不開她的嘴,覺得也不該如此為難一個孩子,人就是不願意說,你也不能仗著老師身份欺負人吶,妥協了。
「那你能說說關於老師德行的事情嗎?」
這個問題好回答多了,楊次語腦袋轉了轉,為了儘快脫身,找了個擦邊的話題,「按照規定,不該補課的吧?」
這話一出,夏初槿給懵了。
確實按校規來說,附中是不允許老師補課的。
大部分老師也不會接私活,但也有少數老師會用休息時間給學生開個小灶,免費的,也有個別真收費的。
可附中這樣的學校,學生都是什麼苗子?家長都是什麼寄託?
學校不提供,家長偷偷摸摸私下給孩子報輔導機構佔據週末時間的也不少,當然這隻針對高一,升上高二高三,基本沒時間了,雖然不補課,但週六週日正常上課明目張膽違反政策。
夏初槿懵完之後,有點不可置信,思考了一下,跟楊次語說,「你如果不想補課,可以跟家長反饋下的,按你這個成績,確實也沒必要補課,自己刷題來得比較效率高。」
「」
楊次語興致缺缺點頭,心道我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她既想得到這個局面,又有點不是那麼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對這個實習老師哪來那麼多不同尋常的期待。
夏初槿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實在沒明白竟然就這麼簡單?
但你要人家給個答案,人家也給了,楊次語時間確實寶貴,她不好不放人,只能作罷。
她又跟楊次語說了些日常囑託,好好學習別分心之類的話語,兩人便各自心懷鬼胎分道揚鑣。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正是下午第二節 課上課打鈴,還好沒耽誤到小霸王的課業。
第二節 課過去,夏初槿正端著她新買的紫砂茶缸泡茶,這真是個神奇的「傳染病」,她在夏家待了二十幾年,天天看家裡父母喝茶也沒提起她的興趣,來這卻很快就被老同事同化了。
課間,謝老師回了辦公室,後頭還跟了個女生。
謝老師給那個女生講練習題的錯誤點,看來是女生最近錯誤率有點高,一般出現這樣的情況,任課老師都會採取這樣的措施,喊到辦公室來一邊單獨解答,一邊問問是否最近遇到什麼瓶頸。
夏初槿接完水,一邊吹著飄起來的浮沫,一邊往窗臺走,突然想起,謝老師好像就是那個別收費輔導的老師。
她的課太少,大部分時間跟其他老師比都算悠閒,此時閒散倚靠窗邊,呼吸新鮮空氣,順道不走心地也瞄了幾眼那邊的動靜。
隱約看見謝老師摸了摸那個女生的腦袋,動作親暱。
可仔細看,好像又挺正常,就是長輩師長那種關切。
夏初槿咬了咬唇,眸子裡有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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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第三節 課,再過一節,就是放學時間了。
一個下午過得可真快,夏初槿心裡默默嘀咕,她又到了近日的日常糾結環節。
今天要不要去找景醫生呢?
兩隻小人日常打架。
甲:想去就去,朋友之間就是該黏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