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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去。】
阮夏自動把「應該」等同於「一定」——【好高興/親親/後天見。】
……
雖然從江以蘿處聽說傅嶽一定會來,但遊艇都要開了,阮夏也沒見他的人影,反倒是遇見了季渣渣。
聽到江以蘿介紹,阮夏才知道季泊川做律師的哥哥季泊均不但是江以蘿的前未婚夫,還是傅嶽、黎錚的好友。
這世界可真是小。
看到阮夏,驚喜之餘,季泊川自然要湊過去,他很會哄女孩高興,也擅於恭維人,哪怕阮夏知道他的企圖,更對他毫無興趣,也絲毫討厭不起來這人。
傅嶽走上觀景臺的時候,阮夏正被季泊川逗得哈哈大笑,完全不在意兩人的站位已經打破了社交距離。
直到季泊川回頭和傅嶽打招呼,阮夏才發現男神也在。
「傅嶽哥,你找我?」見傅嶽多看了自己兩眼,季泊川問。
「你哥呢?」
「不知道,沒見他。」
傅嶽「嗯」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阮夏啃著指甲揣摩傅嶽方才的表情,是她眼花了麼,他好像不高興了呢。
為了搞清楚是他吃醋還是自己眼花,阮夏沒有立刻去追傅嶽。
有錢人的遊艇上最不缺的就是美女,阮夏透過觀景臺的弧形落地窗往下看,這些男人裡,誰花心誰正經一目瞭然,傅嶽果然是標準的禁慾系。
而杵在她身旁的這位季渣渣,幾乎和船上的每個網紅臉都是舊相識。
見網紅臉們時不時地過來調笑,季泊川原本想裝無辜,後來發現黑歷史太多裝不了,唯有隱晦地表示,遇見了她,他才想要結束荒唐的歲月。
阮夏在心中「呸」了一聲,甩開了季泊川。
找遍了上下兩層,阮夏才終於看到獨自坐在茶水間旁沙發上看書的傅嶽。
「傅先生。」
傅嶽抬頭看了她一眼,連「嗯」都沒發出一聲,便又繼續看書。
果然是吃醋了麼?一陣竊喜之後,阮夏再次出聲:「傅先生,你怎麼不出去玩兒,一個人躲在這兒?」
她以為傅嶽下句一定接「有事兒?」,不想卻聽到他說:「季泊川前幾天說遇到真愛了,準備金盆洗手,沒想到就是你。」
這是在黑追求她的男人嗎?為了確定,阮夏裝傻道:「金盆洗手是什麼意思?」
傅嶽露出了「你真不懂?」的神情,沒再開口。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阮夏心情大好,表忠心道:「花心男什麼的我們這種沒什麼經歷的小姑娘哪敢惹……何況我的心裡也只有你。」
傅嶽的嘴角扯出了一個笑,「哦」了一聲,問:「你喜歡我什麼?」
當然是你的臉啊!你的性格這麼無聊我還興趣不減,絕對稱得上真愛顏粉好不好。
話雖如此,怕被當成膚淺的女人,阮夏沒敢講實話,而「喜歡你深邃的眼神和淵博的學識」這種恭維話她也是不屑說的。
「喜歡哪裡有為什麼……傅先生,你相不相信一見鍾情呀?」
「相信。」
「那你對誰一見鍾情過麼?」
「沒有。」
倒是被人一見鍾情過,而且那個人還是她。
只不過那個時候,才十六歲的她是連名帶姓叫他「傅嶽」的。
初見的時候她媽媽剛剛病逝,她被接到媽媽好友的家中,他與她媽媽的好友算朋友,按輩分,她是應該叫他傅叔叔的,卻一直沒大沒小。
此去經年,她已經從那個雖然非常漂亮卻尚未長開,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的小孩子蛻變成了真正的女人,他竟依然記得初遇她時的每一個細節。
他記起了她十六歲時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