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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她為什麼要幫著張振文開口呢?
看了看旁邊的小點心,雖然非常精緻,但卻不是她喜歡的。在張府住了這麼些日子,他若想知道自己的喜好,只用平日裡稍加觀察便可以知道。但是眼下張振文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他未曾瞭解過。還真是馬屁拍在馬腿上。
梁以薇輕輕捂住嘴巴一笑,“舅父的好意,我自然得收下。只是吳媽媽剛才才說了,讓我不要帶不明不白的食物上路,說是為了防止有心人在裡面放東西,我想了想,他似乎說得很有道理。”
張振文當然她話語中隱射的意思,便是連忙擺了擺手,“薇薇,我看你是想得太多了,我是你的舅父,還能害你嗎?這些東西你就帶在路上吧。舅父還盼著你到時候到了可以幫著向令尊問好。”
他終於說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梁以薇輕輕搖頭,在心中感慨了一番。“食盒我就不收下了,不過到時候一定代為轉達舅父的話。”
她當然不會幫著張振文美言,只是現在用這句話暫時糊弄一下,她可不想一個晚上都對著那張阿諛奉承的臉。
張大人聽得這話,連忙連連賠笑,心中一個勁兒地竊喜,雖然梁以薇沒有收下食盒,但是隻要可以幫著他美言兩句,那就極好了。
“對了,表舅,我同你打聽一個人吧。”梁以薇就要離開張府了,可是關於巫師的資訊還所知甚少,既然他也是張府的座上賓,那麼問張振文就是了。
她將巫師的長相和身材都說了一遍,張振文便恍然大悟,“府上的確有這麼一個人,不過是個略懂些歧黃之術的江湖術士,倘若薇薇有興趣的話,我現在就把他叫來。”
“不用。”梁以薇拒絕,她可不想讓巫師知道,她對他有防備。“你同我說說他的情況吧。”
“那人叫離煌,人稱雲虛道長,在這一帶也算是小有名氣,據說可以呼風喚雨開壇做法,但哪個江湖術士不是吹得如此厲害,但具體真本事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說來也是個可憐人,剛剛出生就遇上了家道中落,好好的國師府被抄家得什麼都沒有剩下,最後只能做了雲遊四海的巫師。”
梁以薇點頭,對於失去的東西,人們總是表現得過於執著,想來那離煌之後要選擇跟著寶妃,也是因為想要藉此成為國師吧。只是這世上的事情,不是件件都能稱心如意。
打聽清楚了離煌的資料,她就尋了一個理由打發張家夫婦離開了。得到梁以薇的許諾之後,他們走得非常高興。梁以薇整好以暇地靠在太師椅上,想著即將迎來,非常不太平的一路。
她猶記得自己在從張府回到梁家的一個月路途中,遇到了三次截殺,每一次都險些丟了性命。若不是在關鍵時刻有梁府的暗衛幫忙,只怕根本就沒有性命回到梁府了。
她當時只顧著害怕,所以並沒有察覺出這事情蹊蹺。不過今時今日,她似乎明白了一些。
首先自己此番雖然可以回到梁府,但是始終只是一個小人物,犯不著專門派人來刺殺她,而且一連還是三五波刺客,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性命竟然可以如此值錢。
而梁府的暗衛,這個時候要保護自己,也只是希望有個女兒可以嫁給不受寵的太子。倘若自己出了萬一的話,那麼名額就只能由府中另外三位小姐中的一位擔任了。梁已升當然捨不得,因為從頭到尾,他想要犧牲的女兒,只有自己一人。
她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頭,看來暫時沒有辦法理出頭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見得屏兒端著熱水走了進來,連忙將身子坐了起來。
“奴婢伺候小姐洗腳。”屏兒乖順地開口,就準備褪下樑以薇的鞋子。
“等等。”她開口叫住了屏兒,“明日我就要離開張府了,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話要同我說嗎?”她當然要帶著屏兒一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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