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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茶茶說：&ldo;好的，我明白了，我會努力的。&rdo;頓了下，又說：&ldo;軍訓挺好玩的，唱軍歌也好玩，軍訓下來後晚上有點累，躺在床上後什麼也沒法想，很快就睡著了，連夢也沒做。我上大學後，過了有半個月吧，每天都過得挺開心的，不會有那種……&rdo;

她沉默了下。

電話那頭溫聲說：&ldo;這是有好轉的現象，是好事，要繼續保持。&rdo;

黎茶茶說：&ldo;嗯好的。&rdo;

&ldo;要是又有那種情緒上頭，可以適當地用你喜歡的方式紓解一下，不過紓解的時候得把定位發我。&rdo;

&ldo;嗯，好。&rdo;

似是想起什麼，黎茶茶喊了聲：&ldo;溫叔叔。&rdo;

&ldo;嗯？怎麼了？&rdo;

黎茶茶猶豫了下。

電話那頭又說：&ldo;你有什麼話都可以和我說。&rdo;

黎茶茶說：&ldo;我欠了一個人人情，不知道該怎麼還，連著欠了好幾次，我能想到還人情的方式都還過了，這次不知道該還什麼了。雖然他說不用還，也沒有必要，但是我總覺得欠了別人東西，心裡不舒服。&rdo;

&ldo;如果對方不需要你還，你再還的話，等於是給對方造成了負擔。但還人情的方式有很多種，如果你只是為了單方面自己的內心需求，你可以嘗試為對方身邊的人做點事情，也算是還了你內心覺得欠了的人情。&ldo;

黎茶茶若有所思地應了聲。

週六那天，a市的國際展覽中心有個國際人工智慧展會。

肖南給社團成員都買了票。

當天十點開展，譚明和張東等人早早就到了門口排隊，祁馨去附近的星巴克買了飲料，回來時肖南也到了。祁馨給譚明遞了杯焦糖瑪奇朵，給張東遞了杯冰搖紅莓黑加侖，給肖南遞了瓶農夫山泉礦泉水。

祁馨喝著新出的醋意桃桃，感慨：&ldo;我們社團福利這麼好，不定時有展覽看，還有免費星巴克喝，怎麼就沒人願意進來呢？&rdo;

張東說：&ldo;因為社長的規定太嚴苛，現在的年輕人沒有人願意去海上撿垃圾。&rdo;

譚明：&ldo;不，是南哥不近女色，對女孩子兇巴巴，而且咱們社團四個人都抽菸，一進我們的活動室，就像掃黃打非的重點監督地方，&rdo;譚明瞅著祁馨：&ldo;祁哥，你一個女孩子抽什麼煙呢？&rdo;

祁馨說：&ldo;為了保住國服第一，壓力大，社團找不到人，壓力也大，社長以前太有名氣，男孩女孩都怕他，他們不為金錢所動！&rdo;

三人齊刷刷地望向肖南。

張東提議：&ldo;社長，你要不要試試把絡腮鬍剃了？看起來比較不兇。&rdo;

肖南拒絕：&ldo;不。&rdo;

譚明貼心地解釋：&ldo;你們有所不知，南哥覺得留了絡腮鬍才有男子漢氣概。&rdo;

祁馨說：&ldo;我實話實說，社長不留絡腮鬍也很有男子漢氣概，不過還是很好奇社長剃了絡腮鬍會是什麼模樣……&rdo;

譚明：&ldo;讓東妹給你p一個，這輩子讓南哥剃鬍子是不可能的了。&rdo;

這會兒，肖南電話響了。

肖南接了。

&ldo;……不回了，中午有聚餐……嗯，行，下週回去。&rdo;

通話三十秒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