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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憑你們兩個狗肉上不了席的貨色,還沒資格見我。等一會黎老鬼來了,我自然會現身的。現在,只好委屈你們兩個一下,對了,你們倆不是挺喜歡玩找鬼遊戲的嗎,那就先下會兒地獄吧。&rdo;
那個男人的話音未落,我們就感覺腳底下傳來一陣兒卡啦卡啦的響聲。
隨後,原本鋪著地磚的地面突然沿著一條磚縫向兩邊水平分開,而胖子、張有權我們仨則伴著一聲驚呼就掉了下去,並落到了一塊呈斜下坡的鋼板上,緊接著便象坐滑梯一樣,一路連滾帶爬的急速下跌,比他媽酒鬼酒的股價跌得還快,腦袋不時地還會撞到周圍的水泥牆壁上,磕得腦袋生疼生疼的。也不知下墜了多久,我們窟通一聲,總算四腳著地接上地氣兒了。
我被摔得是七葷八素,感覺五臟六腑都挪地兒了,再看看離我不遠的胖子,也比我強不哪兒去,正擺著周星星同學的經典摔倒姿勢趴在地上嘟囔著:&ldo;瑪勒咯逼的,這輩子都不玩過山車了,誰玩誰是孫子。&rdo;張有權就更甭提了,如果說剛才在上面他象灘泥兒,那現在就是徹頭徹尾的阿香婆肉醬了。
當此敵在暗我在明的危急時刻,我也顧不上察看張有權的傷勢,趕緊招呼胖子:&ldo;飛爺,還行嗎,給點訊號唄。&rdo;
&ldo;哎呀,虧著飛爺這身橫練的五花三層肉了,要不非他媽給顛成皮凍不可。臥槽,這是哪兒啊?&rdo;胖子費力地抬起頭四下尋摸著。
我見胖子無恙,心裡稍微輕鬆了一下,畢竟胖子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稀里糊塗的被我騙來以身涉險,倘若胖子真要有個閃失,我非內疚的咬舌自盡以謝天下不可。
可是,這種輕鬆轉瞬即逝,因為,我和胖子清醒之後,立馬就要面對一個更為緊迫、甚至是更為恐怖的難題:我們怎麼離開這裡。
當時,我們身處一個一米來高的四四方方的地下通道里,借著牆壁上的凹洞裡用鐵網罩住的乳白色燈泡發出的昏黃的燈光,我們看到,在我們的後側,是一堵厚重的水泥牆,在我們的前大概500多米的地方,是一片愁慘的白光。我和胖子默默地對視了一下,彼此都知道是什麼意思: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走著瞧吧。
由於通道太窄,我和胖子只能趴下匍匐前進。在往生死未卜的出口爬之前,我和胖子捅了捅張有權,一看這哥們還是那副暈暈乎乎的模樣,覺得讓他暫時躲在這裡相對還安全,待我們爬出通道,如果真能找到離開的出口,再回來接他也不遲。可是,前方真的就是生路嗎?我和胖子心裡是一點把握也沒有。
這個地下通道兩側的牆壁全是斑駁的綠色油漆,間或我和胖子還能看到一些殘缺不全的白色箭頭,以及寥寥數個類似漢字偏旁部首的白色字型,但當時我們倆在恐懼的驅使下,只想著儘快爬出去,並沒有過多的留意這些東西。 &ldo;阿嚏,這是啥操蛋地方啊,咋陰涼陰涼的?&rdo;胖子一甩鼻涕,不滿地罵了一句。
&ldo;你他孃的知足吧,好歹你丫還是皮毛一體的,哥們我這小塑膠身板都凍透心兒了,那是拔涼拔涼地啊。&rdo;我一臉苦笑,上下牙抖得跟蹦迪的鼓點兒似的。
我倆一邊勉力說笑著,儘量消除對方的不安情緒,一邊手腳並用的往外爬,畢竟相對於通道里的陰冷昏暗,那一抹吉凶未卜的亮光還是更具誘惑力與希望。
大約在爬行了十多分鐘之後,我們終於接近了地道的盡頭,而那抹白光也越來越亮,越來越迷幻,就像是招魂的白燈籠一般。我倆奮力衝到出口處,往外一看,頓時愣住了:一座教堂赫然出現在我們面前。
是的,我們當時真的身處在了一座教堂裡。不過,這座教堂跟平時那有著五彩玻璃窗、哥德式圓屋頂上畫著光屁屁小孩、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