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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眼迷離的。”
皆川凜老半天才吭聲,“又是你。”她嘴角那抹過於甜蜜的笑,真是礙眼!
“對啊,這你不是早該習慣了?”
“哼。”他輕哼一聲,又別過了臉。
梁舒強行板過他的臉,“幹嗎用鼻子表示不屑,怎麼,你打算不回家去嗎?”
“這跟你無關吧!瞧你現在笑得闔不攏嘴,黑崎遙的專訪讓你很期待吧?既然如此,何不多花點心思在你的工作上。”他冷言冷語的說。
笨傢伙,也不會問人家為啥笑就光會瞎猜。
“我是很期待啊!嘔心瀝血的在想該問什麼問題,該從什麼角度切入,而且一定要是能令人耳目一新的專訪,老在那邊不痛不癢的歌功頌德,為人坦率的我說不出口也寫不下手。”
慄海雲端來清酒,“這是梁舒的清酒,兩位慢慢喝,多說點話。”她意有所指。
梁舒對她淺淺一笑。
“想出什麼好點子了?”他以杯就口,狠狠灌了一口,麻辣的酒精刺激著舌頭。
“這是當然。”梁舒接過牧野健遞來的炸明蝦,準備大快朵頤一番。
“不介意說來聽聽。”
“當然,我跟黑崎先生都是性情中人,有什麼問題都可以敞著說,不像某人鬱郁悶悶的,啥都是忌諱。”吃著香酥的炸明蝦,梁舒刻意咬得喀茲喀茲的響。
聽聞她說的話,皆川凜僵著臉很不是滋味。
“比起你,黑崎遙有太多東西可以寫了,我可以問他怎麼看待你們之間的兄弟情誼,還可以問他他對皆川凜、父親黑崎明的看法,或是他對你們母親的感覺,問他插不插花,對你的插花技術他怎麼評斷,還有……”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嚇阻她的滔滔不絕,皆川凜以他損有的冷眼掃過她。
“我沒胡說八道,據實以告而已。”
“你最好有種這麼問,看看宮澤會不會一把扭斷你的脖子。”他不是開玩笑的。
要說幾次她才會停止這種無妄的猜測?是兄弟又如何?母親都不能親切的喚上一聲,何況是弟弟。這種悲哀,她不會懂得,也沒必要懂。
“呵,我看是你想扭斷我的脖子吧?那我絕不可以跟你說個秘密,要不然你鐵把我分屍。”
“什麼秘密?”他側著眼,瞟著她。
“就說是秘密嘍,說出來哪是秘密。”
“梁舒,不要耍著我玩。”他想對她生氣,卻顯得氣弱。
“誰要你了,從頭到尾都是你耍我吧?我怎麼問你話,你就怎麼避我!”她嘴巴湊在他耳邊壓低聲音的說!“陪了你一宿,雖說是不擇手段,可是你還是什麼都不願意對我說,如果一開始我選的人是黑崎遙,搞不好整個明集團的興衰崛起都已經被我寫成長篇報導了。”
皆川凜沒有搭腔,左手卻淬然使勁擰握著她的右手腕,臉色難看至極,目光如炬。
“會疼……”梁舒驚呼。
意識到牧野健關注的眼光,皆川凜訕訕然的鬆開她的手,執起酒杯沉默的飲下一口,面若寒霜。
梁舒擱下竹筷猛甩著手腕,“差點給你捏成殘廢,你的右手雖然受過傷,不過依然可以插花寫書法,可是我的手給你捏廢了怎麼辦?萬一沒法工作,你養我一輩子嗎?”
他重嘆一口氣,“對不起。”
他也不喜歡這樣屢屢失控的自己,怎麼,她後悔她的初夜給了他,而不是黑崎遙嗎?一股複雜的嫉妒在他心底發酵著。
“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她耍賴的問。
“梁舒,不要得寸進尺。”
“好啦!別惱了,我是故意逗你的。”梁舒重執竹筷,挑著剛起鍋的油炸番薯吃著,“凜,我勸你快回家,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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