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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鬱可想了想,答應了下來,傅黎商又多叮囑了幾句:「不許回會所,今天我不開會,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可是我今天約了夏昕,答應了去會所找他。」
傅黎商挑眉,詫異地問:「什麼時候約的?」
「就在剛剛刷牙的時候。」江鬱可想起兩人的聊天內容,「他一直挺擔心我的,還有菲姐也是。現在終於能聯絡上我了,他們都想見見我。」
傅黎商有些不滿,但江鬱可並沒什麼朋友,他只好退一步:「那好吧,白天會所估計也沒什麼客人。你自己當心一點,不要被人盯上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江鬱可去的是什麼潭虎穴,他好笑地看著傅黎商:「好歹我在那裡上了幾個月的班,我總比你多瞭解一點。」
「還有」他替自己解釋了一句,「你遇到我的那天我是第一次陪酒,以前我都是送酒的。」
傅黎商怔了怔,下意識地問:「以前是送酒的為什麼突然要去陪酒?」
江鬱可臉上的笑容忽然淡了,他掙紮了幾秒鐘,有些尷尬地回答:「因為缺錢。」
「第二天菲姐就轉給我好多錢。」他看著傅黎商,明明男人幫了他,他的語氣聽上去卻有點奇怪,「雖然你幫了我,可是我那時候還是有點生氣的。但是我又不應該生氣,所以我很矛盾。」
傅黎商聽懂了他的後半句,但沒聽懂他的前半句。江鬱可的語氣聽起來像撒嬌,他去掐他的臉,疑惑地問:「錢?什麼錢?第二天你真跑了我還生氣呢。」
江鬱可被掐著臉,導致說話含糊:「菲姐說你給了我好多小費。」
「我哪有給你小費?」傅黎商略微思考了一下,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繞,「是宋臻給的,那天是我買的單,他肯定以我的名義給的你。」
「他們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所以就這麼做了。我怎麼可能會給你小費?給了你不是躲我躲得更遠?」
江鬱可仰頭望著傅黎商皺起的眉頭,在這麼多問題裡,這其實是一個不太重要的事情,然而江鬱可還是開心了。
他覺得自己幼稚,但控制不住揚起的嘴角。傅黎商去摸他彎彎的眼睛:「高興了?」
江鬱可有點不好意思,主動去抱他。兩人在臥室裡膩歪了一會兒,傅黎商才戀戀不捨地出門上班了。
「我送你去吧?」
「不要了,現在太早了。」
「那好吧,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夏昕是十點上班,江鬱可在衣櫃裡挑了一件毛衣,又花了好長時間才打到一輛網約車。
實際上他離開會所也就不到一星期,可這些天裡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等到他再見到穿著制服的夏昕,忽然覺得恍然。
夏昕看見他倒是興奮得不得了,一邊說他沒良心一邊又關心起他來。沒過多久菲姐也找了過來,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裙,顯得又冷又艷。
「讓我看看是哪個小沒良心?」菲姐笑著調侃,「家裡的事情處理好了?」
這是當時江鬱可胡謅的一個藉口,顯然菲姐不是很相信。夏昕偷笑,意有所指地說:「當然處理好啦,不然也不會願意出現。」
江鬱可把自己領證的事情告訴了夏昕,也是信任他不會到處亂說。菲姐沒聽出其它意思,還在惋惜江鬱可這麼好的一個苗子辭職了:「那現在總可以回來上班了吧?你的位置我還一直留著呢。」
「菲姐」夏昕差點沒笑出聲,江鬱可為難地說,「家裡不讓」
菲姐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倒沒什麼,會所裡也時常會出現這樣的事。她擺擺手,並不在意:「這樣也好。」
「那你現在在哪裡上班?」
「還沒找。」江鬱可也有點愁,「想找個清閒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