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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
原來是把我跟太“黨羽”關一起了,這個分類倒也沒錯,我不僅幫帛陽,幫定國公,還幫太做事來著。…~~而且總的來說,好像關切東宮的時候更多一些?
牆壁那邊又傳來即墨的聲音:“秦大人,請問監國情形怎樣?”
“毫無損。”就是被餓了兩天,“對方有所忌憚,一時半會不會傷殿下性命,即墨大人先寬心。”
頓了頓,我問:“即墨大人知道這座……呃,私牢,隸屬什麼衙門?”私牢這個詞兒真難年,不小心就變成大不吉利的“死牢”……
即墨答道:“不知啊。”
“那有否提人出去詢問?”總該能看到點外部景色吧?
“總共也就兩日,似乎抓人的官差繁忙,未曾提審。”
“原來如此。那請問曹少師在此處麼?”怎麼我們聊半天,沒聽見別人搭腔?
“……在秦大人光臨之前,這座大牢是隻有在下一人,也無值守,清冷得厲害。”即墨懶洋洋地回答,“或許是全員出動捉拿秦大人了?”
“哈哈……”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他跟我一樣會冷場。
見得不到更多訊息,我靠在牆角等衛剛送暖爐來。一面等,一面心不在焉地回答即墨的問題。他對皇城和京城裡的情況關心得緊,可惜出不去,只能乾著急。
其實,有人照顧地話,牢房裡地生活不比宮裡差。
我吃飽肚。暖烘烘地裹著被,順便還讓衛剛在牢房四面掛了簾。跟前放著小案,上面是油燈和他專程出門買的小冊。
雖然在夏縣的時候給他和江近海絆過後腿,他似乎沒怎麼在意,還是一口一個娘娘地叫著。只到了牢裡,顧及隔壁有個即墨,衛剛才沒這樣稱呼我了。
想起這些,真想給他一張大大的好人鑑定卡啊,沒料到他有這麼心細來著。
即墨半天沒說話,他在隔壁一點響動也沒。就像是死了一樣。
我有好幾次想主動跟他聊點什麼,想到這是在牢裡,又不是公司郊遊坐鄰座,沒必要刻意打擾人家來搞好關係,於是繼續低頭看書,困了就睡。
翌日傍晚的時候,衛剛又來了一趟,問問寒暖,說這幾日“忙碌”,請我原諒江近海不能親自前來。
我蹲的是大牢。又不是招待所,江近海來也不會有什麼好事。
對於江近海地人品認知,已經足夠讓我瞭解,見個面勸說他“棄暗投明”成功地可能性是零。何況我也知道今晚上有得他忙地。
四皇那邊漁翁得利的人手就要入京了,帛陽要是還能按兵不動,我就佩服他。並且懷疑他根本就是與四皇串通一氣的。就此。這三方大混局將要理清,雖然我對內中的各方後臺並不是很清楚相信除了局中人明白自己替誰辦事,其它人都是雲裡霧裡的。
這樣的渾水裡面,我下去試試深淺,然後不例外地被逮住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倒是帛陽……直到江近海抵達丹華宮,帛陽那邊卻也連一點動靜都沒。我半夜入皇城,而江近海來時已經將近天亮了。真是令人心寒啊。
看來跟帛陽相處是得悠著點。把他當作後路,未免就拿自己開玩笑了。
正當我昏昏欲睡地時候。即墨在隔壁開口了。
“秦大人。”他說,“左右無事可做,你我也難得這麼相處,不妨談論辯學。”
“辯學誰有那心情在這兒找個話題玩辯論?我說:“即墨大人不如好生將息,眼下才過半年,在夏縣所受地傷處真有痊癒?”我並不清楚肋骨受傷究竟是怎麼個輕重,但好歹也是骨頭傷到了吧。他這麼快就又跑出來做官,我滿驚訝的。
“已然痊癒,勞秦大人掛心了。”即墨道。
其實我在這一點上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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