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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謝淳豐皇子邀請。”七皇子替三人斟滿酒,一笑問道:“皇子要競下這妞兒?”
“正是。你們可要看本皇子如何開苞麼?”
“這聽著便好生有趣的緊,只是到時只怕我們那兄弟不讓你輕易標了這妞兒去——”
“太子在此,倒有他出聲的份兒?什麼鐵面將軍,我呸!”
“好,我們兄弟敬大皇子……”
崔明霜心下一顫,“甕”的一聲,絃斷琴住,曲音驀然而止。屆時,睿王會過來嗎?只是,即便他來,又怎與這太子和西夏皇子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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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睿王府。
“爺。”
背上本微涼,卻驀然一暖,站在亭中凝著天邊月色的郎霖鈴聽得身旁婢女恭敬的聲音,頓時微微一震,她伸手執過披落在肩上的薄袍,猛地回頭,那抹高大的身影的已遠成一點黑末。袍上一陣濃重的酒氣襲來,她不由得有些憤怒,卻又有痴然。
……
那酒味似乎一直繚繞不去,睡至中夜,她突然便醒來,披衣想出外走走,出得房間,只見外頭守夜的奴僕婢女都有些驚惶的望著廊道盡頭,那是通向睿王書房的方向。
四處燈火竟有些通明繚亂,又見一些僕役從園子方向急匆匆的往書房那頭趕。
她奇怪,沉聲問了門外一個婢女,“怎麼回事?”
婢女顫道:“睿王半夜發病,高熱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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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霖鈴領著人趕到書房的時候,門洞開著,老鐵等人或凝重或慌亂的散在房中小榻四周,睿王躺在榻上,沈清苓坐在榻邊,緊緊蹙著眉心,旁邊,一名大夫模樣的男子,一臉為難之色。地上一隻玉盂裡有些穢物。
她一驚,問道:“爺情況如何?”
“藥吃下去,全數嘔吐出來……”
方明澀聲道,閉了閉眼。
郎霖鈴走到榻前,沈清苓瞥了她一眼,眼圈微紅,又伸手輕輕撫了撫上官驚鴻的背脊。郎霖鈴心裡一怒,正要說話,上官驚鴻本微微闔著眼,忽而從榻上掙坐起來,輕聲道:“不行,我要好起來,還有幾天便是競價之夜……”
眾人一時驚住,卻見他已一把奪過榻邊大夫手上的藥箱,開啟尋了金針,往自己身上穴位扎刺下去。
景平心裡酸澀,突聽得門口傳來須微響聲,卻見老鐵的身影消失在廊道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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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鄴城,夜,客棧。
翹楚站在窗前,凝著窗外景緻,手裡緊緊捏著當日那人交給她的那枚荷包,裡面的解藥她一直沒有服食。
女為悅己者容,她緩緩閉上眼睛。
“主子,早些歇息。”
四大嘀咕著過來拉她,翹楚點了點頭,她這些天總有些心神不寧,又嘔吐得厲害,不得不在這客棧裡滯留兩天。
她正任四大攙著往床。榻走去,卻見坐在桌旁的美人突然猛地起身,喝道:“外面的客人,請問是哪位?”
翹楚微微一震,她們四周的是暗衛守著,誰能如進無人之境來到她們房間外面?
門,突然被推開。
美人眸光一冷,一鞭甩去,鞭子卻倏地教人伸手挾住,“奴才見過翹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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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朝歌,宮。
莊敏正逗著懷裡的小九兒玩著,小九兒笑的歡,她眼底卻落了些陰霾,突然,宮殿外,傳來莫存豐的聲音,“皇上駕到——”
她將小九兒放到地上,趕緊迎了上去,“臣妾見過皇上。”
皇帝將她攙起,“這些虛禮就免了吧,去,換套便裝,陪朕出宮。”
莊敏大為驚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