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不信男人的鬼話(第1/2 頁)
這不正是男人哄騙女人的經典臺詞?
靳嶼川可是眾人眼中矜貴高冷的聖佛,居然也有這麼不正經的一面?
南姿算是對靳嶼川有了新的認識,“我不信男人說的鬼話。”
靳嶼川嚴肅道,“真的很難受。”
南姿,“關我什麼事?”
“你幫下我好不好?”
靳嶼川高大的身影牢牢地困住南姿,清冷的聲線雜糅了幾分嬌軟。
聽著口吻像在撒嬌。
這時,南姿終於察覺出靳嶼川的不對勁。
他全身火爐般又熱又暖,面板白裡透紅,尤其臉孔都紅得都能滴出血,“你喝了多少酒,醉了?”
靳嶼川那雙孤狼般的眸子直盯住南姿,“不多。”
眼裡跳動著慾望的火苗,好似下一秒隨時都要生吞她。
南姿根本不信,“看來你是真的醉了。”
“姿姿,我好難受,你能不能像生日時,那樣幫我?”
靳嶼川那張冷峻的臉浮出些許少年郎的熾熱。
南姿想到做過的醜事。
當時,為了討好靳嶼川,她克服潔癖,做出此生最勇敢,最羞恥的事。
南姿不堪回首,咬牙拒絕,“不行。”
靳嶼川俯身去吻南姿的脖頸,聲音有刻意壓抑的容忍,“別折磨我了。”
“你自己解決。”
南姿畢竟是醫生,對於男女方面看得相對直白。
靳嶼川烏沉沉的深眸透出委屈,“那種感覺又不一樣,而且你知道我沒有那個習慣。”
南姿態度強硬,“你想都別想。”
靳嶼川鼻尖輕蹭著南姿的鼻尖,“這兩年,你就沒想過我?”
南姿故意裝傻,“想什麼?”
靳嶼川低頭去咬她的鼻尖,“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說呢?”
南姿說不想是假的。
在床上,靳嶼川確實是讓她快樂過的,有過那方面的愉悅後,想要忘記很難的。
靳嶼川的手開始不安分,南姿癢得翻身想躲開。
靳嶼川逼著南姿直面他,“你想了嗎?”
南姿說話的語調軟下來,“靳嶼川,你別鬧了。”
“那你先回答問題,不然我都不知道還會做什麼。”
看樣子,今晚靳嶼川不肯善罷甘休了。
再說了,她和醉酒的人爭論,贏了又有什麼意思?
南姿在心裡微微幽嘆,準備說實話,“我......”
嘟嘟嘟!
電話鈴聲響起,很是及時地救了南姿。
她忙不迭地起身,“電話響了。”
靳嶼川鋼鐵般堅硬的胳膊纏住南姿,又把她重新拽回床,“你說了,再接電話。”
電話繼續鬧個不停。
吵得南姿有些不耐煩,隨口回道,“想想想,行了吧,我去接電話。”
靳嶼川終於肯放手。
南姿抓起手機,看到來電是姜寶寶。
再看到床上的靳嶼川,她感到後腦勺有點痛了。
深吸一口氣調好情緒,南姿去視窗接通電話。
剛接通,那頭傳來姜寶寶好奇的詢問聲,“我送些草莓去你家,結果叔叔告訴我,你去出差。醫院可沒安排你出差,你幹啥去了?”
問得南姿心虛,“我有點私事離開兩天。”
“什麼事?”
姜寶寶明顯不打算輕易放過南姿。
南姿不知怎樣回答,後背冷不丁地一熱。
她回頭發現靳嶼川正埋在肩膀處,細細地輕吻。
他的手也不安分繞過腰肢往上摸去,驚得南姿急忙按住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