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擱女星選秀中,都是能讓人眼前一亮老樹要發芽的角色。再經小白他們這群爛葉子一襯托,好嘛,這才叫個春花原來是那樣紅。
苗妮的病好了也有些日子了,本就不是什麼太厲害的病厄,病好後一半是出於感激外帶好奇,一半是受不了跟貓妖發小的蕭可巧的牽扯,漸漸就和小白他們這夥人熟套了起來,這些日子有空就被拉出來一起瘋。
鬧哄哄的來到一家叫少陽健身房的門口,漂亮妖治的前臺小姐一看好傢伙,這麼大群年輕人,還都是生面孔,頓時就激動了,那張笑臉都快要用熱情把大家點著了“歡迎,歡迎啊,我們少陽健身是本市實力最前,器材品質最優,價效比最高的健身房,我們的教練有全國著名的青年散打冠軍,有跆拳道黑帶七段高手,還有認證的瑜伽教師,不知道大家是要辦理半年卡,還是全年卡,是會員卡,還是貴賓卡”?
“請問你們老闆在不在,可以請他出來一下麼?”楚銘笑著問道。
前臺一楞,顯然沒明白這辦卡和老闆有什麼關係。
“我們這麼多人,肯定要問問老闆有沒有什麼優惠的,你說是不是啊?”楚銘也不以為意,一雙色眼已順著前臺妹妹的上衣領子縫隙往下溜了。
“色胚”蕭可巧見狀咕嚕道。
妹妹也是見過場面的,那能這樣就被楚銘鎮住,不但沒有羞慚,反倒將飽滿的胸部挺了挺“當然有優惠的那”噼裡啪啦,妹妹就又口若懸河的介紹起來。
但妹妹顯然沒準確的猜測到來人的目的,所以做出了錯誤的判斷,因為無論她說得多麼天花亂墜聲情並茂,態度是多麼的殷勤小意,美色是多麼勾人口水,到了最後,面前這個笑起來很溫柔的青年始終都沒鬆口,不見著老闆就不辦理消費卡。
恨恨的白了楚銘一眼,妹妹扭著小腰就回了櫃檯,拿起座機打給他們的老闆。
“喂,齊總啊,我是小清,前臺來了一大群客人,要見了你才肯辦會員卡,你有沒有時間來一下啊,啊,是的,好,嗯,嗯,我知道了,嗯”妹妹的聲線一如他的身材那樣惹火。
齊總是個三十多的中年人,一頭整齊的板寸將他略顯消瘦的身形拔的精神抖擻,足有1。8米高,將白襯衫黑西褲撐架得十分合體。他也沒想到前臺口中的一大群究竟是多大,等見著幾乎都快將門口堵住的小白等十多人時,愣了愣神,但很快就回復了清明,笑著將大家讓到了會客室。
這般交際應對對楚銘來說還不是跟吃飯喝水一般容易,兩人談得是賓主盡歡,只到他提出如果對方能僱傭小白,大家立即都辦理年卡時,齊總才再次驚詫了下,接著臉色就有了些難看。
也是,論誰碰上這情況,都會覺得對方是來找茬的。
迎著對方看來的眼神,小白淡淡的笑了笑“齊總你好,我叫徐贊,你叫我小白就好了。在這之前我們已經將附近所有的健身房都過了遍,就少陽看著對胃口些,請你相信,你僱傭我,是你這輩子最正確的事之一”。
不同與別的健身房,少陽不但鍛鍊器材齊全,更難得的是,這家健身房是的的確確的在系統的教會員們習武,當然前提是有會員願意跟著長時間的學,而不是那些花拳繡腿的劈兩下腿,打打沙包的假把式。矮子當中拔高個,也不能期望在這鬧市中有二十世紀一二十年代那種教人真才實學的武館拳館。何況即便有,現在又有多少人能耐得住性子去學。
俗諺說得好,功夫再好,一槍撩倒,現在拿武功當回事的人真不多了。除了極其少數的人群,祖宗留下的東西已是丟的支離破碎。
不是小白想光大傳統武學,他還沒這心氣志向,只是要為以後鋪下路子,教武可能是個比較靠譜點的門路,難不成要他仗著本事去打家劫舍偷雞摸狗或是擺攤算命行醫施符去,即便他想,別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