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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跟她一樣謹小慎微。不過,不論她說什麼,總會給人留下種種猜測。她一向寡言少語,對別人總是漠不關心,就連談一點兒都極不情願,因此我以為,你可以就你們相識的情況暢所欲言。”
“的確可以嗎?那我就如實講了。再沒別的什麼能像這樣讓我稱心如意了。我在韋默思經常可以見到她。我在倫敦就跟坎貝爾夫婦打過交道。在韋默思我們又常見面。坎貝爾上校和藹可親,坎貝爾太太熱情友好。我對他們印象都挺好。”
“我想,你對菲爾費克斯小姐的生活境況想必瞭如指掌吧知道她將來會幹什麼吧?”
“是的——(非常遲疑地)——我想我是瞭解的。”
“愛瑪,你的談話真有些叫人捉摸不透,”威斯頓太太笑著說,“要知道我在這裡。你提到菲爾費克斯小姐的生活境況時,弗蘭克·邱吉爾先生有點懵了。我想稍稍走遠些。”
“我真的記不得了,”愛瑪說,“她不僅是我最親密的知己,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呢。”
看來,他似乎心知肚明瞭,而且對這種感情肅然起敬。他們買完手套後,便走了出來:“我們曾經聊過一位會彈琴的年輕小姐,你聽過她彈琴嗎?”弗蘭克·邱吉爾問。
“聽到過!”愛瑪重複說,“難道你不記得了,她是地道的海伯利人。自從我們開始學琴的時候,我每年都聽她彈琴。她彈得真棒。”
“你這麼認為嗎?我想聽一聽行家裡手的看法。我以為她彈得好極了,也就是說,很有特點,不過我本人並不懂這一行。雖說我對音樂很感興趣,可是對演奏卻是一竅不通,當然也就無權去妄加評說。我常聽說別人對她的演奏嘖嘖稱羨。我還想起一樁事,可以證明別人覺得她技藝很有造詣。有這麼一個很有音樂天賦的人,他對另外一個女人產生了愛慕之情——和那個女人訂了婚——即將舉行婚禮了——然而,只要我們正聊著的這位小姐能坐下來彈琴,他就決不邀請那一位女人坐下來彈琴——只要能聽這一位彈,別的好像就決不聽。因此我覺得,這足以證明她的演技高超。”
“確實如此!”愛瑪一邊說,一邊產生了興趣,“狄克遜先生精通音樂,是嗎?我們花半個鐘頭從你這裡獲得的情況,要比菲爾費克斯在半年內從牙縫裡擠出的要多得多。”
“是的,狄克遜先生和坎貝爾小姐就是這樣,我想這個證明很有說服力。”
“那還用說嗎。說實話,如果我是坎貝爾小姐,我會認為那說服力未免也太厲害了,甚而至於會讓我膩煩。一個男人將音樂看得比愛情還重——耳朵比眼睛重要——對那美妙的音樂勝過對我的情緒,我無論如何不能寬恕。到那時,坎貝爾小姐又會怎樣呢?”
“你知道,她們倆是一對好朋友。”
“實在是自欺欺人!”愛瑪笑著說道,“那倒寧願她是陌生人,也不願是位知己。要說是位不相識的朋友,那或許不會再有,然而一位關係相當親密的朋友卻總是近在咫尺,做每件事都勝過自己,那多糟糕啊!狄克遜太太太不幸了!口害,她長期呆在愛爾蘭,我確實替她高興。”
“你講得沒錯。坎貝爾小姐認為,那不算什麼垂青。可是,看樣子,她的確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這樣會更好——要麼說,這樣會更糟——總之,我無法說清。不論這是她的可愛,抑或無知——是友情的敏感,抑或感覺上的愚蠢——我相信,有一個人也許不會無動於衷——那就是菲爾費克斯小姐。她一定對這種荒唐而又危險的差別有所察覺了。”
“對於這方面——我並不——”
“哦、要想從你這裡,或者別的什麼人那裡打聽到有關菲爾費克斯小姐的想法,那可是比登天還難。我想,只有她本人知道,別人是無從知曉的。不過,如果她隨時聽從狄克遜先生的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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