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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任續握緊了手裡的劍,也愣了一下:&ldo;那個,老翁是不是帶了個人來?我看好像有點眼熟。&rdo;
何止是眼熟?!姜先做夢見過好幾回了,熟得不得了!
刷地起身,姜先快步迎了上去:&ldo;老師,老師這是?&rdo;
容濯對姜先道:&ldo;公子,這位是屠維家的姑娘。&rdo;
【我知道我知道啊!】姜先心裡放起了煙花,故作矜持地揚了揚下巴,又覺得不太對,馬上轉了個特別親近的笑臉:&ldo;你來啦?&rdo;
有點蠢。
衛希夷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覺得這雞崽混成現在這個樣子,真是慘不忍睹。是啦,她自己現在也有點慘,可是看看雞崽,什麼都不會,柺杖都沒一根,也是慘。
容濯打個圓場,將二人帶到樹下坐了,雨也漸漸停了。衛希夷看看這三人這個熊樣子,有點懷疑‐‐他們還能活下來嗎?
【好吧好吧,好歹是會喘氣能說話的,我不是一個人。】衛希夷心裡嘀咕著,趁容濯向姜先講述王城變亂的功夫,取水給任續清洗了傷口,翻出竹簍甩了甩水,將裡面止血的糙藥拿到石頭上揉爛了,給任續敷到傷口上。
那一廂,容濯已經說完了王城的事兒,衛希夷兩眼直勾勾盯著容濯。容濯微微一笑,捋須道:&ldo;我叫你希夷好不好?&rdo;
衛希夷點點頭,姜先順著說:&ldo;那我也這樣叫了啊。&rdo;
&ldo;哦。&rdo;衛希夷不覺得被叫名字有什麼大不妥的地方。
容濯道:&ldo;希夷啊,你呢,最近是回不去啦。&rdo;
衛希夷臉上一黯。
容濯道:&ldo;不過呢,也不用太擔心。我們路上遇到的暴兵,與驚走令堂的應該是一路人。照我看,你們都城的叛亂,現在應該已經止住了,但是國內的爭端才剛開始,你孤身一人回去太危險,也不容易找到人。你沒有輿地圖吧?沒有羅盤、沒有司南吧?連衣食都……咳,現在不合適回去。&rdo;
衛希夷咬咬下唇,問道:&ldo;為什麼說爭端才剛開始?&rdo;
&ldo;南君與令尊,很可能還活著。唉,南君雖是僭越,他的兒子越是真王子!彼時情勢危急,若是潛逃,又或者頑抗到底,大祭司就可以將火引到南君身上,燒了南君。王子喜燒了他自己,蠻人的戾氣被發洩了出來,南君就有了脫身的機會。太后太久沒有掌權啦,原來再多的威信也被時光消磨得差不多了,沒有大祭司幫忙煽動群情,她必喪命南君之手。這時候,被大祭司撩起來的蠻人本應該圍攻王宮,但是卻在祭壇。所以,南君他們應該還活著。國內也是積怨二十餘年,這次被挑破了,怎麼可能不打起來,爭個高下呢?&rdo;
&ldo;大祭司死了,太后死了,事情不就了結了嗎?王和我爹為什麼要離開?他們現在為什麼不在王城?我還不能回去嗎?&rdo;我要知道這倆老東西死了,我就回去找我爹了,然後一塊兒找娘了啊!至少我知道爹在哪兒,不知道我娘在哪兒啊。
&ldo;王城已經呆不住了,參與鬧事的蠻人冷靜下來之後會發現,他們已經無路可退了。你會放過逼死你親人的人嗎?南君也不會。南君不能在一個對他心存畏懼不滿,最終想要除掉他的地方久留,他要帶著親信離開,招集忠於他的人馬,再殺回來。這一仗,不一定要打到什麼時候。何況,荊伯去了!&rdo;
&ldo;那個混蛋!&rdo;
容濯道:&ldo;你還沒有聽明白,是有人引荊伯去的!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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