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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什麼的……咳咳,誰做誰知道。
燕華後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王謝堅持身體要先補好,好到十成十才行。他並不打算禁那個什麼欲,因想著是這人已經是自己的,跑也跑不掉,而且自己真正歲數也不是二十多的毛頭小子,飢渴難耐那種事兒未免目光短淺,總得慢慢來,雙方都能享受到才好。
至於年青人陽氣旺盛的體質,王小謝經常被撩撥挺立的問題……大夫總有法子的不是?加上王謝一直都忙,每日也很累,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兩個人基本上是蓋棉被聊天純睡覺,最多用用手。
燕華想著是自己歲數大了,這身體底子糟蹋得一塌糊塗,得好好保養,不然現在性急將來無福消受,跟不了對方一輩子未免太不划算,自薦枕蓆之事還是等調理好了罷,當然王謝要是願意他也不反對就是了。話說回來,眼下明明不是他自薦枕蓆,他的阿小已經在天天爬床了。雖說夜間看不見,那手感可是哄騙不了人。
——確實如裴回所言,他倆明顯的就是一副老夫老妻作派。
王謝到後院的時候,寧芝夏和林虎峰正在練功,武功這東西一日不練就覺手生,更是他倆江湖上安身立命的根本,萬萬不能擱下。而練武各家有各家不同,最忌諱偷看,王謝知道這個規矩,一眼望過便轉身去看猴籠。
每隻猴子都有單獨的籠子,王謝手法嫻熟抓出一隻右爪關在在鐵盒中的猴子,三根針插過去,猴子老實了。王謝開啟鐵盒,露出剃光毛打著夾板的右爪。
“這是做什麼?”身後響起林虎峰好奇的聲音,“它爪子受傷了,怎麼弄的?”
“因著要給燕華治手指,先在猴子身上練一練,這隻爪子就是效果,今天拆盒——來,跟虎峰哥哥握一握。”王謝拿著爪子遞過去。
林虎峰和大猴子眼對眼,摸了摸猴爪,上面粗粗的傷疤:“你怎麼做的?”
“過程不是什麼讓人愉快的事情,所幸結果尚滿意。”王謝活動著猴子每一根指頭,隨後摸出個核桃,在猴子眼前晃晃,猴子伸爪子來抓,右爪似乎怕疼,動了動又往後縮了縮,而核桃卻只在它右爪旁邊晃悠。王謝逗了一會兒,看著猴子終於拿右爪抓住核桃抱著咬,點了點頭,暗暗自滿了一下,覺得自己手藝還是可圈可點。照這樣來看,即使那對兒師徒趕不及過來幫忙,他一個人也能把燕華的手治好。
“這裡的猴子全部都是前爪帶傷。”林虎峰一隻只猴籠看過去,“猴爪跟人手一樣?”
“相似但並不一樣,一個是用以攀援,一個是用以抓握。尤其是拇指,”王謝在自己手掌掌緣處比劃,“猿猴這裡的骨頭是用來支撐的,不能動,人的這裡沒有這塊骨頭的限制,所以很靈活。這只是最早動刀子的,已經一個月了,可別小看它們,復原能力比人強。”
“研究過猴子就可以給燕華治療?”寧芝夏不知什麼時候也站到旁邊。
“這到不是,我還沒準備完全,不過快了。”王謝重新把右爪鎖進鐵盒,猴子放回籠中。
不多時燕華與裴回也都到了後院——跟著王謝,每日清晨練一趟慢悠悠的養生功。
寧芝夏說要在春城四處走走,並不需人指引,林虎峰也是閒不住的性子,吃過早飯便準備出發。
裴回小心問一句是不是喝點茶,林虎峰趕緊擺手,他學聰明瞭,連早飯都是自己清洗碗筷,看著大家下了筷子才敢動手,裴回遞過來的東西一律先拿根銀針試過——銀針找王謝借的,王謝不好意思告訴他自家迷藥拿銀針根本試不出來,後來想想這實在未免太欺負外行了,乾脆自己往銀針上塗了些藥,沒毒,遇見迷藥不變黑,會帶出點兒鐵鏽色,想來林虎峰習武之人,目力應當不錯。
他倆收拾停當,還未及出門,門外便來了三家病人,兩家是之前診過,此次前來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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