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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止立刻捂住癢癢發燙的耳朵,紅色都燒到脖子上了卻還強作鎮靜點了點頭。
兩人說完了話,眼看楚松落根本一句話也沒有留給自己,這就要關上車門走了,何斂急得不顧音量喊了一聲&ldo;楚先生!&rdo;
楚松落看向他,&ldo;何斂先生,請問您還有什麼要求麼?&rdo;
他原本就是眉目鋒銳彷彿濃墨勾勒的人,又常常神情冰冷,讓人心生畏懼不敢接近,唯有跟白止說話的一瞬,會彷彿堅冰融化一般變得奇異柔和,甚至還有一點不予外人示的可愛。他對白止好到讓人嫉妒‐‐好到讓何斂想要那份好。
但他從前只聽雷勒斯說楚松落不過是平民出身的窮學生,也不知道&ldo;伯勞&rdo;到底是什麼東西,只是覺得即使他今天這麼威風,說不準還會雷勒斯的勢力更大呢‐‐這麼想著,他又不太放心就這樣完完全全倒向一個只見過一面的人,於是就小心翼翼試探著問:&ldo;我沒什麼的,倒是您……您是要去哪裡?&rdo;
楚松落的段數不知道比他高到哪裡,一眼就看破了他擔憂自己窮酸不可靠的心情,但因為接下來還需要他的存在,故而也只是神色冷淡:&ldo;您不必擔心,伯勞有足夠的能力保障您的安全。&rdo;
何斂被他說得不禁面上一紅,&ldo;我不是那個意思……&rdo;
楚松落禮節性地點頭,關上了車門。設定好了目的導向的車立刻在狹長的隧道中跑動、加速,最終懸浮起來,漸漸升高,正式駛入交通軌道。天光一瞬間變得明亮,空中車來車往,高樓大廈的閃光平面呈現出具有延展性一般的光澤,白止被這景象吸引,趴在車窗上向外看‐‐這種車的主要乘坐者是異人,對於亞人的身形來說還是過於寬敞且高大。
何斂嗤笑一聲:&ldo;鄉巴佬,穿越過來這麼久了還這麼傻樣,下藥都沒弄死你,再把你扔走也還能活著回來,真不知道你哪來的運氣。&rdo;
&ldo;下藥?&rdo;白止眨巴眼睛:&ldo;什麼藥?&rdo;
&ldo;順什麼阿什麼的安,誰記得那麼複雜的名字。&rdo;何斂說:&ldo;別裝什麼失憶了,你不早就準備好藥要弄死我的嗎?要不是我發現得早先給你注射了‐‐不對,你還說自己是高材生呢,一針管藥扎進去竟然還能活過來?選的什麼破藥。&rdo;
白止本能地感受到一絲違和:&ldo;‐‐我自己準備的藥?順苯磺酸阿曲庫銨?&rdo;
這是一種神經肌肉阻滯劑,能使呼吸肌和骨骼肌癱瘓,正常人在沒有供氧的情況下很快就會被憋死。怎麼想何斂都不會有找到這種藥物的知識儲備和能力,這要麼是自己準備的,要麼是前一任&ldo;白止&rdo;準備的‐‐可是&ldo;白止&rdo;的專精應該是機甲動力學,對藥物學也應該是一竅不通。
白止困惑地排除&ldo;白止&rdo;的可能性,假設雖然自己不能夠不知道,但順阿曲庫銨是白止自己準備的。在這種情況下,白止的身體應該確確實實地死亡了,即使自己的靈魂進入身體裡,也無法在這個已經死亡的身體裡存活。
那麼可能性是什麼呢?
白止聯想到遊戲裡的存檔‐‐他猜測,是否自己的死亡意味著&ldo;白止&rdo;這個存在被重新整理重置了。
也就是說,&ldo;白止&rdo;是俗稱的胎穿者,是那個帶著前世的記憶和楚松落一起長大的&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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