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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溫又飲了一盞酒,感覺到眼皮開始沉重‐‐這是個好兆頭,意味著他終於能停止無謂的胡思亂想了。但就在此時,有誰按住了他舉杯的手。
&ldo;楚松落。&rdo;裴溫無謂地笑了一下,&ldo;怎麼,你不再裝&l;木三&r;了嗎?&rdo;
楚松落說:&ldo;你喝醉了。&rdo;他說著,就俯身下來要抱起裴溫,卻被他一把揮開手。裴溫死死盯住他的眼睛,冷笑道:&ldo;終於不玩兒那些把戲,來這一套了?莫非是下決心要殺了我,先讓我嘗點甜頭麼?楚松落,我還沒那麼傻。&rdo;
楚松落伸手遮住他的視線:&ldo;別這樣看我,裴溫。無論如何,我不會對你不利的。&rdo;
他掌心傳來濕熱的感覺,裴溫的聲音裡有一點幾乎微不可察的顫抖,&ldo;……我,姓裴。而你,是楚松落。&rdo;
楚松落沒有回答他‐‐他剛剛差點因為想起&ldo;羅密歐,你為什麼是羅密歐&rdo;而笑出聲,只好不再念臺詞而裝深沉。
裴溫卻誤解了這陣沉默,他彷彿終於冷靜下來,緩慢而堅定地拉開他的手,說道:&ldo;我好好做裴溫,與你合作,你不要動裴家。&rdo;
楚松落道:&ldo;裴將軍是手刃我父皇的人。&rdo;
&ldo;那就殺了他吧。&rdo;裴溫的嘴唇失去了血色,他抿唇道:&ldo;我和我阿父,他死,我做你的棋子‐‐你不要動裴家。&rdo;
他說,&ldo;你知道,我既不通詩文,也不懂朝政‐‐我不會想復仇,也不會留下子嗣,況且……&rdo;他掙紮了一下,眉眼低垂,低低地道:&ldo;……況且,我會很聽話的。&rdo;
楚松落默不作聲。
裴溫於是站起身來,伸手抱住他的腰,踮著腳主動去探索他的唇,然後分出一隻手來拉著他的手,笨拙地引導他摸向自己的隱秘,他剛剛平靜下來的淚水又忍不住墜落出來‐‐在楚松落面前,他好像總是容易哭。他啜泣著說:&ldo;我沒有碰過別人……也沒叫別人碰過。我很乾淨的,你盡可以用我……我什麼都聽的……&rdo;
楚松落濃黑的眸子凝凝地看著他,帶著一種莫名的情緒,&ldo;我……並不是希望你這樣的,裴溫。&rdo;
但裴溫已經聽不進去他的別的意思,他說:&ldo;我不是被迫的……我……我愛你,&rdo;他咬唇道,&ldo;你喜歡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做的。&rdo;他將那根慣用的鞭子塞到楚松落手裡,胡亂脫下自己的衣服,跪在地上,要解開他的腰帶,但是總手忙腳亂,不得其門。
楚松落拋開鞭子蹲下身來,抱起裴溫,將他放到床榻上,輕輕抹去他的眼淚,帶著嘆息回應他的親吻。他已經很熟悉裴溫的身體,即使沒有鞭子,也輕車熟路地挑動起裴溫的熱情。他給予裴溫前所未有的溫柔對待,做足了準備,才把自己送入他體內。
門外的僕人婢女不知何時被清去了,雪又開始飄落。
一場雪災,已經踏上了大地。
多年後楚松落政權穩定,門閥士族勢力凋零,科舉制大興,群賢輩出,於是天下歸心,國力強盛,駸駸然有盛世之景。
何止言官及宰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