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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比亞港到濟慈港要三個月‐‐漫長的旅行意味著更短的時間債。&rdo;
白止說道:&ldo;既然有機會離開人群,為何又逃避時間債?&rdo;
&ldo;人總是恐懼落單。&rdo;
楚松落一邊這麼回答他,一邊替過他的手,拿起叉子向白止的嘴邊送去。
白止下意識張口去接,卻沒想到他故意地錯開一下叉子,果肉擦到嘴邊,飽滿的汁水立刻就被擠了出來,順著下巴的弧線緩緩地往下掉。他正要去擦,卻被按住手,那汁水被楚松落用舌尖舔掉,又順著去吮吸他沾著果汁的唇瓣,卻只是很矜持很柔慢的調子引誘一般親吻,並不深入,遊刃有餘。
白止就這樣被放置在要惱不能惱的狀態,卻又聽到他在耳邊低語,唇齒間的氣息摩擦著敏感柔軟的耳垂:&ldo;我也很恐懼的‐‐白止,你總躲我,我就很害怕。&rdo;
一瞬間有點被戳破意圖的不安,但白止立刻否認道:&ldo;我沒有‐‐&rdo;
&ldo;你撒謊。&rdo;那素來清淡的聲音若黏黏糊糊地說話,竟然也很能有委屈的意思‐‐楚松落剛學會如何更好地利用自己的聲音,當然毫不留情,更加情緒低落一般說:&ldo;雖說白止對我說謊,我連生氣都不會……可你這樣不誠實,我會難過。&rdo;
好像是被發現了自己將他看作少年的心態,楚松落近來反而故意這樣軟化他。二十六歲的好青年白止忍不住心頭一軟,回頭看他,卻撞到一雙帶著笑意的黑眸。
&ldo;白止親一親我,我就不難過了。&rdo;
白止下意識地看他的嘴唇‐‐顏色很淺很薄,線條鋒利,人中卻很深,這使他看起來像既冰冷又脆弱的小孩‐‐但白止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又被他帶跑了,慌亂地跳起來要走,腰卻一下子撞到了桌子上磕絆了一下。
楚松落及時地攬住了他的腰,卻沒拉他起來,而是順勢就把他壓在了桌子上,俯身親吻他。
果盤在剛剛的衝擊下被打翻,散亂在桌上的巨樹果就這樣被白止壓在身下,甜蜜的香氣在空氣中擴散開來,黏糊糊的汁液透過織物的纖維滲透進來,觸碰到面板,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白止要推他卻根本推不開,後背上幾乎全都是粘膩的感覺,撇開臉打斷這個吻,說道:&ldo;我……這樣我不舒服。&rdo;
&ldo;是麼?&rdo;
楚松落把手伸到他背後,摸到濕漉漉的一片汁水,橙黃色的果漿在他的手指間緩緩流淌下來。
&ldo;確實是讓人不愉快的觸感。&rdo;
一邊這麼說,他卻完全沒有放開白止的意思,更加狂暴地、深入地掠奪著他的呼吸和津液,一邊滿含惡意地將這果漿塗抹到白止的脖頸上、鎖骨上、臉頰上。
近乎窒息的狂風暴雨中難得有一絲喘息,白止脫力一般疲累的呼吸的時候聽到楚松落的聲音:&ldo;白止不肯親我,我才只好自己主動來親白止了。&rdo;
&ldo;‐‐啊,但是怎麼辦?總覺得白止這樣,被我搞得又髒又難過,反而我才更開心了呢。&rdo;
此刻白止被擺放在木製的寬大食桌上,襯衫已經被果漿浸透,露出肌膚的顏色。過於濃膩的香甜氣息裡那樣脆弱的喘息著的、顫抖著的、恐懼著的人,看起來彷彿只要輕輕地、輕輕地觸碰一下就會真的變成水,倏忽之間化掉。
但是不行,人類果然是帶著自尊卻不自覺地屈服的時候掙扎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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