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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梓瑤的武功卻是狠辣詭異飄忽不定,他並不與北堂肅正面對抗,而是身形如鬼地躲閃著,時不時的攻擊北堂肅的破綻。
兩個人原本就是好友,又曾經是心意相通的情人,對對方瞭解之深,糾纏之下根本分不出上下。
聶梓瑤眼珠泛紅,帶了幾分癲狂的冷冷大笑著:「北堂肅你好的狠啊,你為了護住那個賤人,與我刀劍相向,你用我曾經幫你感悟的刀式來對付我,北堂肅,你果然已經變了,你跟那些噁心虛偽的名門正派有何區別!」
北堂肅眼底終於生出波瀾:「瑤瑤,我只是不想讓你再錯下去了。」
聶梓瑤臉上冷意更甚:「你覺得我有錯?」他紅衣烈烈長發飛揚,簡直如同追魂索命的厲鬼。
「你曾經說過,最厭惡門派之爭正邪之別,也最厭惡手染無辜之人的鮮血,可你看看,這些日子死了多少無辜的人了。」
聶梓瑤隨著北堂肅的目光落下去,看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不少魔教正道的屍體,有些人的確與他無冤無仇,可是……
「這都是你們逼我的。」
聶梓瑤目光陰冷:「如果不是你們逼我入魔教,如果不是謝清歡,我又怎麼會帶著魔教打過來。」
「對不起瑤瑤,我那個時候沒有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會證明你的清白,如果真是謝清歡做了這一切,我親自提著他的頭見你。」
聶梓瑤卻瘋狂地大笑起來:「晚了,已經晚了。」
他不再和北堂肅糾纏,而是極速後退,同時號令魔教撤退:「北堂肅你聽著,我的仇我要自己來報,不需要你再假好心。」
嘩啦,魔教的人極速撤退,同時帶走了謝清歡。
魔教撤退的路上負責謝清歡的是一個紫衣服的小魔女,對方異常嫌棄地看著謝清歡:「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嬌裡嬌氣的,你能不能快點。」
謝清歡無奈地看著長相可愛的小姑娘:「對不起小姐姐,我已經很努力了。」
這會兒他身上被拴著繩子,那小魔女像是拉扯什麼牲畜一般拉扯著謝清歡。
之前就說了,謝清歡的這具身體身嬌體弱受不起磕碰,這小魔女如此粗暴,謝清歡沒有暈倒已經很給對方面子了。
小魔女納悶加嫌棄:「怎麼會有你這種男人。」
謝清歡朝對方拋了個媚眼:「不然我爹非得想方設法讓我嫁人嗎?」
小魔女想了想也是,要不是謝清歡如此廢材,堂堂天一教掌門的獨子,犯得著找個男人嫁了才能撐起天一教。
「那你還挺沒用的啊。」
謝清歡一陣無語,他是知道這具身體沒用了,但是小姐姐也不用這樣直截了當地說啊。
一隊人馬急行了一段距離,就在謝清歡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被硬生生拖死的時候,魔教的隊伍騷亂起來,紫衣的小魔女也不和謝清歡說笑,而是同樣地戒備了起來。
「怎麼回事?」
謝清歡聽到最前方的聶梓瑤陰沉沉的詢問。
「回稟教主,是北堂肅領著正道的好手追過來了。」
「呵,他們追的倒挺緊的,看來北堂肅是真的放不下自己這個黑心爛肝的未婚夫啊,也是,堂堂正道之光,要是未婚夫被我們魔教搶走了,北堂肅面子還有天一教的顏面何存啊。」
聶梓瑤滿臉諷刺地看著謝清歡道,謝清歡只能做出無辜笑臉,迎向聶梓瑤,看的聶梓瑤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教主,要不然,將這第一公子的脖子抹了扔給北堂肅就是,教主既報了仇還扔了累贅。」
在謝清歡緊繃的神情中,聶梓瑤上下打量著謝清歡,突然他滿是惡意的笑了:「那可不成,就這麼殺了扔給北堂肅,搞的本座好像怕了北堂肅似得,更何況這樣蛇蠍心腸滿嘴謊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