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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聽薛建鄴解釋,甚至都不肯跟他說話,只一個勁的說天亮就回孃家,再不要待在侯府了。
劉媽媽無奈,只好請了薛建鄴回去。
薛建鄴回去左思右想,一宿沒睡。
不論如何,都不能放蘭欣回孃家去,不然那個岳母攛掇攛掇,說不定蘭欣就真能跟自己和離了呢。
第二日一早,就帶著成平成安過來了。
劉媽媽已是在小廚房做好了早飯,正在勸蘭欣吃一些,見薛建鄴來了,忙招呼道:「大少爺過來了,先用早飯吧。」
蘭欣卻是早就收拾好了,只等著要回孃家,也不吃飯就在一旁催促著。見了薛建鄴,脖子一扭,看都不看一眼。
薛建鄴知道,看來得使出必殺技了。
也不多話,直接命成安成平拿了劉媽媽,威脅蘭欣道:「你若是敢回孃家,我就剁了劉媽媽的雙手。你若是敢和離,我就剁了劉媽媽的雙腿。劉媽媽是你乳母,你要是狠得下來心,你就回去吧。」
「你——」
蘭欣大怒,指著薛建鄴卻說不出半句話,只一張臉漲紅著,手指著薛建鄴不住發抖。
這個人,這個人好狠毒的心!
居然為了那個女人,不惜用劉媽媽來威脅自己。
劉媽媽雖然心疼自家小姐氣成這樣,但是大少爺到底也是勸住了她,只要不和離,自己委屈些也是無所謂的,便老實待著,也不掙扎。
薛建鄴當即把劉媽媽帶回了自己住的正房,讓她回了原先住的屋子,就叫成安成平守在門口,這才放了心地去看薛老侯爺了。
薛建鄴到的時候屋裡氣憤並不好,原來是薛子平昨夜又被揍了,薛懷義寒著一張臉,可他一個做公公的,並不好開口去說兒媳婦。
薛老太太如今也是懶得理這一攤子事,兒孫們想請個安都避而不見,更別說薛子平被揍這事,也沒人敢去告訴她。
「大哥來了。」薛子睿站起來叫了聲他。
薛建鄴點點頭,先給薛懷義行了禮,又解釋了一番蘭欣沒來的理由,這才將目光放到趙芸身上。
趙芸端莊的坐在椅子上,眼觀鼻鼻觀心的靜坐著,身邊剛添的丫鬟蔥白也和主子一個樣子,靜靜站在一旁。
而薛子平,臉上又多了幾道血痕,雖然是坐在一旁,但仔細一看卻不難發現他正發著抖。
薛建鄴忍不住就心情好了,看到別人比自己更慘,自己那點事好像也不算什麼了。蘭欣不過是氣頭上,就沖她那麼想給自己生孩子,也能說明她心裡是有自己的。
待過兩天氣消了,自己再說說好話哄哄,料著就沒事了。
「大哥,不是我做弟媳的多話,只是我聽下人說,大嫂像是鬧著要回孃家?三弟妹剛嫁過來,這就要回孃家,可是有點不好。」
馮氏開了口,卻不錯眼地盯著薛建鄴。果然見他神色一僵,眼神都遊移起來。
薛建鄴不知道他內院的事情怎麼都叫馮氏知道了,看來蔣氏一走,薛老太太一稱病,這侯府就是馮氏的天下了,怕是自己院子裡也有人投靠了過去吧。
那件事情,應該快了吧,只要那件事鬧出來了,也就不怕馮氏知道自己身體好了。
薛建鄴勉強笑道:「不過是身上不舒服,有些想岳母罷了。待劉守給開兩劑藥,吃了也就不妨事了。」
馮氏心下越來越涼,看來翠歌說的是真的了。壓下心底的寒意,馮氏道:「要不要請個太醫來看看?劉守雖是王大夫的徒弟,但又要顧著爹這邊又要顧著大嫂,怕是也忙不過來。」
薛建鄴看不懂馮氏的意圖,按道理這侯位薛子睿是坐定了,她還這麼盯著自己做什麼?
但馮氏惡毒心腸,只要是她提出來的,薛建鄴都下意識就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