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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棠棠湊到唐妙的耳朵邊，小聲說：&ldo;媽媽，我覺得，以後一定可以賣東西噠。&rdo;

唐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點頭說：&ldo;好，媽媽相信你！&rdo;

小棠棠揚起嘴角，小臉兒燦爛可愛的像是小太陽。她隱隱約約就是知道可以噠！可是要讓她說出個一二三，小棠棠又說不清楚了。

&ldo;媽媽和妹妹講悄悄話。&rdo;小狼覺得妹妹好傻哦，他都聽見妹妹說什麼啦！

姜城笑著將兩個孩子都拉到懷裡，認真叮囑說：&ldo;小棠棠以後在外面不可以說這樣的話，不然要被壞人抓起來打小屁股，不給飯飯吃，懂不懂？&rdo;

小棠棠嚇了一跳，趕緊點頭，乖巧的小聲回答：&ldo;知道了，不說！&rdo;隨後在嘴邊兒比了一個大叉叉，意思是自己不會說。

小狼也被嚇到了，他立刻抱住妹妹，說：&ldo;我保護妹妹。&rdo;

姜城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說：&ldo;我出去一趟。&rdo;這是要出去送杏了。

唐妙點頭，說：&ldo;早去早回。&rdo;

她轉頭為兩個小崽崽脫衣服，小狼和小棠棠的衣服都是補丁帶著補丁，因為老薑家幾個孩子差的小，所以並不怎麼能撿到合適的衣服。小虎的衣服要留給小豹。

小貓要留給山雞，而山雞和小狼只差一歲，山雞不能穿的，小狼基本也不能穿了。家裡幾個男孩子，都是硬擠的衣服穿。好在，女孩子比男孩子發育的稍微快一點，小魚比雙胞胎哥哥山雞高了那麼一點點，別小看這一點點，正是因為這一點點，小狼才能勉強穿上小堂姐的衣服。

他穿過了，再給妹妹小棠棠。

這衣服輾轉周折這麼多道手兒，還哪裡能像樣了？

唐妙捏著衣服，心裡有些發酸。原先的時候，她吃飽了就覺得日子好，但是現在有了孩子，感覺又截然不同了。她想給他們好的東西，而不是讓他們過這樣可憐巴巴的生活。

把兩個小崽崽都哄睡了，唐妙坐在炕上若有所思。

姜城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媳婦兒在發呆，他洗了把臉，問：&ldo;想啥呢？&rdo;

唐妙伸手拉他，夫妻倆很快的依偎在一起，她環著他，低聲說：&ldo;我想把剩下的杏子，拿到黑市賣了。&rdo;

姜城低頭看她，有些吃驚：&ldo;那點東西，哪裡值得擔風險跑一趟？&rdo;

唐妙：&ldo;家裡還有兩隻雞和一隻兔……&rdo;

姜城沉默下來，就聽唐妙又低聲說：&ldo;而且，我還可以上山的……&rdo;

姜城一把握住唐妙的手，搖頭說：&ldo;不行，你這樣我哪兒放心？&rdo;

唐妙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身上沒有一丁點肉，一摸都硌手，可見這幾年過的十分清貧。這年頭大家過的都窮，可是像她男人這樣瘦的，還真是少見了！

&ldo;阿誠哥，你讓我做點事兒吧。自從我醒來，每天都想掉眼淚，都覺得對不起你們。這樣下去，我身體好了，心裡又要得病了，你就讓我為家裡做點事兒吧。好不好？&rdo;

其實唐妙並不是一個脆弱的人，這樣說不過是為了說服她男人。

這男人，她最瞭解了。

只不過，她瞭解自個兒男人，她男人也最瞭解她，他伸手向下對著她就是一下，啪嘰一聲，他說：&ldo;不許嚇我！為了哄我，啥渾話都說，什麼心裡要得病了！你好好的呢！&rdo;

他使勁兒啜了她一口，說：&ldo;再嚇唬老子，就不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