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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如願以償的“招了安”,可他卻也曾目睹過,在這天國之中,有人稍越雷池半步,既被上官活活打死,如果膽戰心驚的過去一段時日,他總結出了一個經驗——那就是對所有人都要敬著、恭著,尤其是對那些“粵人”,誰知道那些“粵人”背後站著那位王爺、丞相?
別好不容易弄到一個官身,結果卻盡毀於一個不慎,那種因不慎而自毀前程之事絕非王孚所願,所以,縱是心知眼前陳大人,絕無害已之心,他也會陪著謹慎,打著小心。
“哎……”
搖搖頭,心知王孚心想著什麼的陳書揚,無奈的苦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全隨宦廷老弟吧!”
聽出其心底的無奈,王孚上前探了一步,輕聲說道。
“大人,非是王孚執意如此,實在是……”
王孚用餘光朝著那邊正吆喝著用一口的“粵語”喝令下屬的孫之葉撇了眼,陳書揚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在外人面前,這上下之分斷不可廢,若不然落在有心人眼裡,不定就成了什麼罪名。
“大當家的,大……”
正待這時,陳書揚的話被人打斷了,李二虎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瞧見大當家的和師帥在一起,嘴邊立即改了稱呼。
“卑職參見師帥大人、旅帥大人!”
單膝下跪的李二虎嗓子喊得很在,像是怕人聽不到他的喊聲似的,一邊喊,一邊朝著孫之葉那邊看了眼,在陳師帥手下的前後左右中五旅之中,兵大都是湖北本地人,而只有孫之葉,是有著“從龍之功”“粵省老人”,平素在大家人面前更是把鼻子抬到天上,雖說其不過只是中旅旅帥,可憑著“粵省老人”的身份,縱是陳師帥他都不放在眼裡,至於其它人更是動輒以“粵語方言”加以辱罵!
“免禮!”
在李二虎起身後,陳書揚便急聲問道。
“怎麼樣?現在黃州城防如何?”
這次陳書揚之所以率領兩千餘名下屬進發此地,正是奉翼王之命,奪取黃州城,不過只憑不到三千人奪下黃州,陳書揚根本就沒有那個自信,更何況這兩千五百餘人中,除了王孚的二百多人馬可稱精銳,其它的大都是老的老、少的少,不過都是在武昌強徵入營的百姓罷了。
“回大人,自我天軍奪下武昌後,這附近方園百里的清妖對我天軍,無不是聞風喪膽,那黃州知府之所以派人守與此橋,卻不是為了城防著,而是為了能夠提前逃竄……”
李二虎是昨天奉命前往黃州府城查探守軍虛實,結果與最初的預料完全不同。這黃州城內非但沒有多少官軍,甚至就連那地方官也正喪了膽。
“……不過那人這幾日更是盡發城內的苦力、民夫,編為勇團,以卑職之見,兵貴神速,我軍當即刻揮師黃州城……”
汙穢滿地的牢籠之中,遍體鱗傷的許大勇躺在一堆稻草上,幾次審問之的一,他的模樣這會已經慘不忍睹,可他始終招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這不,方才剛剛過堂,又被一頓拷問,直到現在,他的那腸子都已經悔青了,為什麼要逃?
若是不逃的話,又豈會在逃跑的路上被這黃州的勇練給擒住,結果又被人當成太平軍的奸細,被嚴加拷打,至於那銀元寶的又重歸的藩庫。
“奶奶的,真不知道他們想要問出個什麼來?”
身受拷打的許大勇在心裡罵著,不過現在他痛得話也說不出來,甚至就連出氣都比進氣兒多。眼瞧著似乎就要不行了,那幾個和他一同被擒住的弟兄,無不是被因為撐不住拷打,被活活打死了了,而現在遍體鱗傷的他跟著也開始起了燒。
這燒一起來,人很快便給燒糊塗了,以至於根本弄不清楚情況,儘管身陷牢籠,可他卻還是在那裡不斷呻吟的說道:
“水,水,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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