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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估計他也不用來教了。
“原來二少爺回去以後偷偷用功啊……”教書先生笑得不太自然,他可不相信世上真有天才,想當然認為這是柳葉兒的功勞,“有勞夫人督促二少爺讀書啊,著實為老夫省了不少力氣!”
柳葉兒愣了下,連忙解釋:“先生,我哪能教他啊,您實在高估我了,我只是……”
教書先生只當她不好意思承認,擺擺手打斷她的話:“你們夫妻雖然年輕,卻是鶼鰈情深令人羨慕啊!”
“什麼蝶……”柳葉兒沒聽明白什麼意思,想問又怕先生笑話她才疏學淺。
許家彥在一旁輕聲說:“鶼鰈,指比翼鳥和比目魚,鶼鰈情深形容夫妻感情深厚。”
“哦,是這意思啊!”柳葉兒看了眼玩筆筒的許家恆,既高興又彷徨,他們夫妻的感情真如先生說的那麼深厚嗎?她現在很幸福,卻又怕這一切都是虛幻的!
許家恆每天中午雷打不動小睡半個時辰,柳葉兒通常都是趁這時候做點家務。雖說有丫鬟幫忙,玉順也沒要求她做什麼,但她還是習慣了親力親為。
柳葉兒端著一盆髒衣服到井邊打水,許家恆喜歡爬高走低,經常把衣服抹得灰不溜秋的。許老夫人和玉順見不得他邋遢,柳葉兒又不忍心剝奪他玩耍的權利,只能時刻跟在身後保持他乾淨清爽的樣子,如此一來每天換兩三身衣服就很正常了。
柳葉兒不敢讓玉順看到這麼多髒衣服,也不好意思麻煩不知真相的丫鬟,她通常把髒衣服藏在床底下,等許家恆睡著以後再拿出去洗。柳葉兒在家做慣了家務,幾件衣服在她手裡算不了什麼,不一會兒就洗得乾乾淨淨。
午休的時候很少有人走動,柳葉兒洗好衣服也不見得會被發現,這也正是她希望的。待會兒回去把衣服晾在院子裡就大功告成了,最好一路上都沒人碰見她。
柳葉兒擰乾衣服站起來揉揉腰,最近跟著許家恆到處跑,她的體力大不如前,腰痠背疼是常有的事,有時候腿也會腫。她抬起頭看向晴朗的天空,初春時節放風箏吉利又健康,回頭跟婆婆商量一下,她要是同意的話就帶許家恆出去玩。
“二嫂,你在這兒做什麼?洗衣服的活兒讓下人們做啊……”
柳葉兒心下一驚,差點兒把腳邊的木盆踢翻,定了定神看是許家彥,連忙做個噤聲的手勢:“小叔,你小聲點兒,別讓人家聽見。這點小活我自己能做,不用總麻煩她們。”
許家彥默不作聲,看她那一根根手指頭像紅蘿蔔似的不由皺了皺眉:“你每天這個時候都來洗衣服嗎?為什麼怕被人聽見?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沒,沒有啊……我沒做過見不得人的事,這些都是家恆的衣服,小叔,你要不信你看看啊,小叔,你聽我說,哎……”
許家彥拉著柳葉兒調頭就走,柳葉兒一顆心噗通亂跳,這要是到許老夫人和婆婆面前該怎麼解釋呢?怕婆婆生氣偷偷洗衣服?還是縱容家恆去花園裡玩?實話實說可不得了啊,她和婆婆的關係恐怕只能僵下去了!
柳葉兒沒見到許老夫人和玉順,而是被許家彥帶到王媽的住處。柳葉兒看見王媽先是一怔,隨後用力掙脫許家彥的手。
許家彥臉一紅,隨即鬆開她的手:“我,剛才我一著急說了氣話,也沒說清楚就把二嫂帶來了……”
柳葉兒顧不得聽他解釋,急忙向王媽澄清:“我和小叔碰巧遇見,他誤會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其實我只是給家恆洗髒衣服,這真的是誤會。”
王媽笑容溫和:“葉兒,你怕三夫人看見是吧?你瞞著她帶二少爺到花園裡玩,衣服抹髒了你只能不停地換!”
柳葉兒抿著唇,無奈地點點頭:“我並不想瞞著婆婆,只是怕她不高興。婆婆不讓家恆到處玩,可是家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