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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會一直呆在這個世界,湯瑾言很光棍地想著。
“應、應慧。”小美女還處於震驚中,反射性就回答了。
一出聲,她才緩下情緒,整了整表情,應慧拒絕道:“我有喜歡的人了。”她拒絕的十分快,讓湯瑾言微妙的有些受傷。
回想起樂正斐的治療辦法,湯瑾言指著“表哥”:“我不行的話,他呢?做我的嫂子也可以,你願意嗎?”
……太直接了。湯瑾言內心自抽三百下。
應慧看了一眼失語狀態的男子,這位“表哥”穿著乾淨整潔,俊秀斯文的樣貌也很招女孩子歡迎,但是這種情況下的發言,即便是沒有心上人,應慧也不打算同意。
“我還有事。”
她很快就恢復了溫和淺笑,禮貌地對兩人點點頭,腳步都踏在一條直線上地轉身離開。若非自身一貫對優雅的高要求,應慧更想跑掉。
“等等給我一個聯絡方——”湯瑾言的聲音被遙遙拋在後面,聽到了應慧也裝作沒聽到。
眼見感染體決然遠去,湯瑾言很失落。
成為親友到底是要怎麼辦呢?以往的情況都是自然而然就認識了,要主動的場合讓湯瑾言不知所措。生活在那個世界的二十多年裡,除了遊戲,湯瑾言想不起任何開啟話匣子的可能,她能感到舒適自然的,只有自家那座由j□jG堆積起來的夢幻城堡。
湯瑾言嘆了口氣,回過頭。接下來,就是應對這個異世界的親人了。
幾日前,方從父母那裡得知自己還有一個表妹,湯慕恩沒父母那麼高興,他記得自己的姑姑沒有女兒。湯家本就不是親人繁多的型別,屈指可數的幾個親戚都想了一遍,湯慕恩實在是不清楚這個“表妹”是哪一家的。
只是父母言之鑿鑿,他也就同意了父母多加照料的要求。
幾次詢問,父母對於這位表妹的家庭也印象模糊,只記得是關係很近的表親,卻連她父母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不過倒是知道這位表妹是叫湯瑾言。如果她不是自己的表妹,她是怎麼突然出現的呢?湯慕恩有些好奇。
屋內,湯瑾言正襟危坐,內心打鼓。
“你是說,你失憶了?”湯慕恩語氣淡淡,看不清到底是信不信。
“啊、啊……。”湯瑾言從來就不擅長面對面交談,只這麼一小會兒就覺得渾身不自在,更別提還要說謊,她覺得腦袋咕嚕咕嚕都要燒開了。
連這個世界常識都不太全的她,真心編不出什麼無可挑剔的謊來。說的越少錯的越少,日後真鬧出了常識笑話,也方便用失憶搪塞。
“怎麼失憶的?”明顯可疑的反應,湯慕恩也不指摘,平靜地繼續詢問。
湯瑾言愣了一下,她來這個世界不過兩天,外面交通的變化也是不瞭解。她記得馬路上是有車的,但現在誰知道有沒有更好的技術減少車禍?湯瑾言儘量肯定地換了個答案:“不小心磕到了桌角上。”
“嗯……”湯慕恩停頓了一下,又問,“你還記得多少?”
“身份證上寫的,其他全部忘記了。”怎麼這麼像審訊,湯瑾言雙手遞上身份證以示清白。
湯慕恩接過身份證,照片上的人和眼前湯瑾言完全一致,他漫不經心地看了看,突然問:“你醒來後就在政府救濟房裡,只有你自己?”讓一個完全失憶的人住到遠離家人的地方,而且還是政府救濟房,湯慕恩很難相信,除非她醒後沒有看到自己的父母。
要是否認的話,免不了還要面對更多的問題,湯瑾言點了點頭:“我之前也不知道這裡是政府救濟房,昨天醒來後……我什麼也想不起來,連能問一下的人也找不到。”她表情沉重,心中祈禱能填幾分同情分。
聽這話,湯慕恩也沉默